这是个非常暧昧
距离。
他微仰头，对上谢重明炙烈却克制目光，仿佛只要他不同意对方便不会逾越半步。
“可以。”
顾然只考虑
片刻便应道。
他以为谢重明只会浅尝辄止地亲
亲他双唇，结果在他“可以”二字落下之际，整个人便被谢重明气息彻底覆笼住，连彼此识海仿佛都瞬间交融在起。
顾然主动凑近些，让谢重明将那抹漏网红解决掉。
顺便给谢重明讲起盛无衣这人性格，他其实没什
恶意，就是比较爱看别人乐子，没乐子看时候还爱给你添点乱。
因着距离骤然拉近，谢重明呼吸微滞。
他伸手触碰顾然纤白颈，顾然信任他，所以哪怕是脆弱脖颈落入他手中也依然处于放松状态，那温热细腻触感从指腹传至大脑，瞬间被无限放大，令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更进步接触。
顾然肤色冷白，那抹暧昧红显得分外显眼，如果当真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痕迹应当会更加诱人。
嗅见顾然身上沾染着那个盛无衣气息。
个大男人大冬天熏得满身花香，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癖好——自己爱那弄也就算，还和顾然挨得那近，染得顾然衣衫上都多股子香气。
谢重明对盛无衣有诸多不满，却不好在顾然面前多讲，只得握着本命剑剑柄把这些情绪都灌注其中。
直至他看见顾然颈边残余抹红。
抹碍眼极红。
直至这刻顾然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招惹来未来道侣到底是怎样个人。
谢重明另只手仍按在本命剑剑柄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剑身传来那股近乎颤栗兴奋。
他们天地盟誓中提到过，任何方想要进行亲密举动需要征得对方同意，不能罔顾对方意愿。
谢重明蓦地松开按住本命剑剑柄手，不打算将此时此刻情绪转给它，而是认真征询顾然意见：“
可以亲你吗？”
顾然怔住。
这才意识到两人此时挨得格外近，谢重明手甚至还抵在他颈边，两人只要稍微再凑近些就能亲吻彼此。
谢重明询问道：“你颈边沾东西，能帮你擦干净吗？”
谢重明语气很诚恳也很平静，目光却锁在顾然颈侧。
虽然他恨不得马上伸手把那抹红痕擦掉，但还是按捺住那股子冲动等待顾然回答。
顾然没想到盛无衣那点儿恶趣味还是教谢重明注意到。
“你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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