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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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对生死感知也很敏锐,它也能感觉出老者活不多久

可是今天也不知怎回事,老者枯寂脸庞突然焕发出几分久违光彩,人也变得健谈起来,竟是破天荒地邀那两个看起来很危险陌生人坐下闲谈。

他和对方说起自己解甲归田后要来这座山头,说起自己是请那位举国闻名宫廷画师画画像。

那宫廷画师绘成此作后忽地吐出口心头血,就此撒手人寰,那画像竟成绝笔。他闭门谢客照着画雕整整三年才雕成祠中仙像,可惜仙像立起来那天他眼睛就不能再视物,再也没机会多看它眼。

们做这些,有用吗?”

认出来又该说什

切都无从解释起。

既然当初选择隐瞒切入世历练,那本就不该让人知晓自己真正身份。

顾然温声向那少话别:“们还有事,便不叨扰二位。”

老者忙道:“你们上山趟不容易,想必也饿,不如留下吃过朝食再下山。”他拍拍身边那小雀妖手背,让它快去把朝食端上来,再烧起炉子煮茶待客。

顾然开始还真没认出这仙祠中祭祀人是自己,也没认出老者到底是谁。

眼前这老者背脊佝偻,鬓发苍苍,满面都是岁月留下痕迹。何况他当初眼睛压根看不见,并不知道自己那些故友都长什模样。

还是谢重明凑近与他耳语几句,他才抬眼看向那确实让他有几分熟悉感仙像。

人在见到与自己相像存在时,其实很难第时间反应过来,顾然也样。谢重明若是不说,他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

经谢重明提醒,他才定定地望着那个静立殿中仙像。

老者声音嘶哑地向对面人发问。

顾然沉默下来。

这些有用吗?他从不曾想过回头解过这些事,也不曾给任何人留下过足以与他本体沟通线索。所以他们做切,他都不知晓。

如果他没猜错话,老者口中宫廷画师应当便是他那位画师朋友。

当时正逢乱世,最不值钱就是读书人与书画名家。顾然偶然救下那位朋友,知晓对方于书画上颇具天赋,便将对方引荐给轩辕

小雀妖想说什,见老者面带急切地转向它,它只能乖乖地照办。

老者道:“茶叶都是们自己种老茶树上采,不值钱,但喝着还不错,两位就尝尝再走吧。”

谢重明闻言看向顾然。

顾然看出老者大限将至,在心里叹息声,还是依言由对方引着落座。

那小雀妖把早早做好朝食端上来,心事重重地边煮茶边看向那白发苍苍老者。

接着他看到供桌上摆着鲜花与茶点,若是没记错话,那应当都是“他”曾经喜欢过。只是口味和喜好这东西,莫说几十年,便是十年八年也可能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他现在早就不喜欢,已经许多年没再碰过。

顾然就是这个性格,有好东西他会欣然享用,没有他也不会太惦记,日子久自是不会再想起曾经偏好。天地如此辽阔,美好事物不知凡几,他又岂会几十年如日地喜欢同样东西?

顾然收回看向祭品目光,看向立在不远处少。

他还是认不出老者是谁,不过他故地重游本来就是意外,所以即便相见不识也不算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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