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希望他好快点,所以给他用起效最快药,难道有什不对吗?至于伤口快速愈合时疼和痒,其实都还在可以忍受范
谢重明道:“那们先相处相处。”
顾然还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见谢重明都不远万里来找自己,他考虑片刻后点点头,答应留谢重明住下解下婚约到底是怎回事。
这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疼得背脊上渗出阵阵冷汗,却还是维持着表面上冷静与谢重明说话。
谢重明亲眼目睹宴知寒所做切,自然知道现在顾然身上到底有多难受。他对顾然说道:“带们北剑宗伤药,效果很好,再帮你上遍药,肯定会好受很多。”
顾然对别人给自己上药这件事非常抗拒:“不用,师尊已经给涂过药。”
“谢兄不要开玩笑。”
顾然态度和缓许多,却还是不认同谢重明荒谬说法。
“和你哪里来婚约?”
谢重明喉结上下滚动两下。
“有。”
“你是谁?”
顾然皱起眉问他。
他没在谢重明身上感受到敌意。
可是夜半三更跑到别人住处来本来就是种很冒犯行为。
谢重明跃入屋内。
看着仍毫不知情半大少年。
不能怪顾然不够敏锐。
谁能想到宴知寒贵为宗之主,竟会这样折磨个年纪还不到他零头、全心全意信任着他小孩?何况宴知寒在顾然面前说全是冠冕堂皇教导。
谢重明捏紧拳。
终于,宴知寒要走。
谢重明道:“那个药不好。”
顾然和他分辨起来:“虽然刚上完药会很疼,它好得最快。之所以又疼又痒,就是因为伤口正在快速痊愈。”
谢重明道:“你受这重伤,连歇息两天都不行吗?为什非要用这种会让你更疼更难受药?”
顾然又有瞬间茫然。
他从小用都是这种药,很清楚这种药优点和缺点。
他笃定地说道。
“们婚约是你父亲生前定下,要不怎会特意从北大陆过来找你?”
顾然被他态度弄得有点动摇。
难道他父亲生前真给他定个婚约?
顾然道:“即使婚约是父亲定下,那也是许多年前事,他生前哪里知晓们到底是什样人?伴侣是要厮守生,适合不适合还是得自己相处过后才知道,不该因为长辈几句戏言而草率决定。”
他迈步走到床边,蹲到顾然跟前说道:“叫谢重明,是你未婚夫。”
顾然有瞬茫然。
未婚夫?他哪里来未婚夫?
不过他知道谢重明。
他们虽没见过面,这些年却总被长辈们起提及。他还想着将来有机会定要去北大陆见见谢重明,看能不能和谢重明交个朋友来着。
等到宴知寒身影消失在门外,正忍受着浑身痛楚顾然第时间感受到窗外传来陌生气息。
顾然警惕地坐起身来看向窗外。
他身上满是被怨煞所伤伤口,连脸上都有两道划痕,看起来青涩而狼狈,全然没有早前出现在北剑宗时从容。
谢重明想带顾然走,想带顾然回北剑宗去。
北剑宗没有宴知寒,没有温辞树,没有骆凌云,没有那多表面上与他温情相处、实际上却对他满怀恶意欺骗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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