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什
？”秦子晋看着这个不足自己肩膀高
孩子，语气不由地放软
。
“
……”可刚开个头，卫成泽就说不下去，反倒是秦子晋将他没说完话给说出来：“在入门之前就修习其他功法？”
卫成泽低下头，如同
个做错事，忐忑地等待处罚孩子——不，他本身就是个孩子。
可他总是太过隐忍与坚强，让人总是下意识地忘记这点。
秦子晋还记得，在这个孩子苏醒过来时候，他就被对方那如死灰般眼神给惊到，他不知道究竟是什样事情，才能让个不足十五岁孩子露出那样神色来。不是刻骨仇恨，不是满溢绝望，而是如同死寂般灰。可更让秦子晋动容是，哪怕经历常人所无法想象苦痛，这个孩子双眼依旧如溪水般清澈。
保持镇定，可那微微发颤嗓音依旧出卖他紧张心情：“修习别功法。”说完之后，他双眼眨不眨地盯着秦子晋，生怕错过他脸上个表情似。
“哦？”秦子晋闻言挑挑眉头，面上神色没有太大变化，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想法。
见到秦子晋并没有发怒，卫成泽似乎放心不少，他捏捏掌心，缓缓地将天冥诀事情说出来——当然，不可能是原原本本，关于这功法来历，他个字也没有透露。如卫成泽所预料相同，秦子晋点都没有追问意思，只是深深地皱着眉，确认似重复遍卫成泽所说功法名字：“天冥诀？”
卫成泽点点头，眼中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为什秦子晋会露出这样表情。
看卫成泽并不像是在说谎样子，秦子晋眉头不由地锁得更紧。他知道卫成泽身怀其他功法，虽看不出门路，却也能知晓那功法不凡之处，可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是传言中天冥诀。
他不爱说话，不善表达，但那双眼睛，却足以让所有人都明白他无垢内心。
指尖颤颤，秦子晋终究还是没忍住，抬手揉揉卫成泽发顶，那柔软发丝轻搔着掌心，惹得他心脏莫名地重重跳。
“天极峰并未规定不能带艺拜师。”按捺住胸口弥漫上来那股悸动，秦子晋收回手，用略显冷淡语气开口说道，“无须在意此事。”
并没有察觉秦子晋不对劲，卫成泽听到这话，悬起心顿时放下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欺瞒行为实属不该，而秦子晋对此显然没有追究意思。心下暖，卫成泽对着秦子晋恭敬地行礼：“谢谢师父！”
而就在
见秦子晋不说话，卫成泽眼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无措来，他眨眨眼睛，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出声：“师父？”
盯着卫成泽看会儿，确定他确实不知道天冥诀所代表意义，秦子晋不由地有些头疼，他沉默会儿，才开口问道：“这事你可有告诉其他人？”
卫成泽连忙摇摇头，他看秦子晋眼，带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吗？”
“这事切记今后不要别人知道。”被卫成泽目光看得心里软，秦子晋在心里无奈地叹口气，开口嘱咐道。
听到这话，卫成泽乖巧地点点头，他沉默会儿，突然开口问道：“师父你不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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