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前些日子,他因为件与科考有关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家中都有好几日未归,难道就是那时……楼扶芳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任谁在得知养育二十几年父母,实际上是傻孩子自己亲人凶手,并且还妄图谋害自己性命,想来也都是同样心情。
可更让楼扶芳在意是,按卫成泽意思,卫成泽想要除掉他父亲,并不是因为对方让他经历切,而是因为……他?
并不明白卫成泽如此做理由,楼扶芳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疑惑来。然而很显然,卫成泽并不会为他解释这个问题,甚至在楼扶芳看过去时候,卫成泽还侧过头去,避开他视线。
无法得知卫成泽想法,楼扶芳沉默会儿,还是开口:“臣依旧认为陛下不该对他们动手。”
卫成泽闻言眉头蹙,正想说话,却被楼扶芳给抢先:“无论如何,他们毕竟养育二十多年,”生恩不如养恩,至少在这二十多年里,他们并未亏待过他。看到卫成泽越蹙越紧眉头,楼扶芳停顿会儿,继续说道:“更何况,臣也不希望陛下因为臣,而背负上残,bao骂名。”
帝身子向来健硕,为何偏偏在那时染风寒,药石无灵,最终与世长辞?”
楼扶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忽然想起,似乎正是卫成泽登基那年,他父亲得到提拔,担任御史大夫职。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就在楼扶芳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时候,卫成泽却忽地叹口气,盘着腿在楼扶芳面前坐下来。没被衣摆遮住只足露出来,那瓷白色肌肤,仿佛比这用玉石铺就而成地板还要细腻上几分。圆润脚趾微微蜷起,因为地面寒气而颤颤,又往衣摆底下缩缩,可最终还是露大半在外面。那模样,不知怎,竟显露出几分无端可爱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楼扶芳仿佛被烫到般地移开视线,浑身僵硬得仿佛石头般,他甚至都不敢往卫成泽身上看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楼扶芳模样逗乐卫成泽,只听得他低低地笑声,刚才怒气似乎已经消散,就连语气听起来也轻快不少:“虽说他确实是存着利用心思,可到底帮助走出当时困境,也说不上有多怨他——说不定那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感激他。”
听到楼扶芳话,卫成泽眼中不悦顿时就散开去:“你是在担心?”
楼扶芳愣下,下意识地觉得卫成泽态度有点不对,可偏偏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面露纠结之色,不知道该怎回答。
不过卫成泽倒也不在意他态度,只是弯
“不过,也仅仅只有那个时候罢。”
像是回忆什般,卫成泽神色有些怔怔,好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叹口气:“不过是个御史大夫位置而已,他想要,还是给得起,只可惜……”
“他最近行事有些古怪,也许是听到什风声,”卫成泽口吻忽地变,仿佛个沉稳中年男子,“留着他始终是个祸患,倒不如——斩草除根。”
楼扶芳起初还未反应过来卫成泽在说什,可在思索会儿之后,却不由地睁大眼睛。
——说这话人,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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