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些事情上无比迟钝,可楼扶芳究竟不是傻子,在某些方面,却也敏锐得可怕。
看着卫成泽目
“什?”卫成泽眨眨眼睛,眼中浮现出茫然神色,显然并未听明白楼扶芳意思。和他对视会儿之后,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脸上露出恍然神色。
“告诉过你,”扁扁嘴,卫成泽表情很是委屈,“可是你不信。”
——何止是不信,甚至都不愿意见他面。最后还是他自个儿拖着尚未痊愈身体,跑到楼府来,死皮赖脸地拖着对方为自己效力。
楼扶芳自然也回想起这些事,心中不由地有些好笑,又有点微微地泛疼。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够让卫成泽这般重视?而他又是何其有幸,得以遇见卫成泽这位明君。
“如果说不是做,你信吗?”说这话时候,卫成泽面上还带着些许病容,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那双如墨玉般纯净眸子里,掩着几分微不可察期盼。楼扶芳有些无法想象,当时卫成泽是抱着什样心情,问出这样问题,又是以何种心胸,将他收揽于麾下。
这些天来堆积奏章,全都堆到他书桌上。
见楼扶芳半晌没有说话,卫成泽微微眯起双眼,面上神色带上些许危险,“或者说,爱卿想要反悔?”
楼扶芳:……
卫成泽那本正经样子,实在是让楼扶芳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孕夫种田记。
虽然当初那件事情过去好些年,他对此也早已释怀,可那到底是养育他二十多年父母,就这样把它说出来真好吗?
“更何况……”并不知道楼扶芳在想些什,卫成泽看他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即便那个时候楼扶芳对卫成泽有着千万般不满,但若是卫成泽真想解释,却也并非毫无办法,毕竟在如山铁证面前,没有人能够继续坚持原先想法。
然而卫成泽却并未这做,而是认下杀害楼氏夫妇罪名。方面,卫成泽本就是个“是非不分”“昏君”,而另方面,若是楼扶芳知晓杀害他父母人并非卫成泽,定会想方设法地揪出幕后凶手,如此来,两人罪行必然会无法遮掩,而楼扶芳名声,也定然会因此受损。
更何况,那幕后主使隐藏得太过成功,及至如今,他们也未能发现与他有关任何蛛丝马迹。如若那时候楼扶芳大动干戈地调查此事,非但不会有任何进展,反倒会打草惊蛇,让本就不多线索彻底断掉。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做这般无谓事情?倒不如从开始,自己就担下这个罪名,于他而言,名声早就是没有意义东西。
揉揉额头,楼扶芳不由地有些无奈。
不过……若是他未曾知晓那件事始末,想必即便过去再多时间,他也做不到这样轻易地释怀吧?
若是没有阴谋,当初又何必将宫中皇子掉包?若是没有野心,又何须与已经坐上帝位卫成泽相认?总归所有事情,都是有迹可循。
然而当时楼扶芳却被愤怒所迷惑双眼,只是股脑儿地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卫成泽身上,丝毫没有考虑过其他可能。
“你……”顿顿,似是觉得这样太过无礼,楼扶芳改口道,“陛下——当初为什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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