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成泽并未表现出任何另立太子心思,卫修容犯不着为此冒险。更何况,若是真想要篡位,这样悄无声息地将人掳走,显然并不是最好办法。卫成泽身体本就不好,让他毫无所觉地“病逝”,难道不是最为有效法子吗?那样来,皇位就会顺理成章地落在卫修容头上,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将人藏在不知名地方,甚至还为讨对方欢心,而特地跑到他府上来,告诉他应该
这将人划分成三六九等无谓礼法?想到卫修容刚才所说话,楼扶芳面上就不由地露出哂笑神色来。
个自小便生长在宫中,高人等,备受宠爱,且从未经受过什艰难困苦人,又怎可能说出这样话来?不过是转述别人话罢。而似这般话语,楼扶芳只在个人口中听到过。
——事情已经十分明显,不是吗?
如果说开始楼扶芳只是怀疑,那卫修容在离开之前所说那句话,却让他确定心中想法。
卫成泽,在卫修容手中。
下人,这倒也还说得过去,可事实却是,他非但不是卫修容下属,而且因为以前事情,与他有过摩擦。两人之间关系,着实说不上友好。
卫修容自然明白楼扶芳未尽之意,他看楼扶芳眼,微微弯起唇角,似有深意地说道:“因为只有你得到你想要,才能得到想要。”说完,不去理会楼扶芳有些愣神样子,笑冲塔微微笑,“既然楼大人已经有决意,那就不再叨扰,楼大人止步便是。”
看着卫修容带着笑容离去,楼扶芳面上愣怔表情缓缓褪去,眼中浮现出深思神色来。
这其中——有古怪。
正如他先前所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卫修容都断然没有帮他理由,哪怕卫修容表现得再过自然,也无法掩饰这其中古怪之处。
虽然不知道卫修容目究竟是什,但那日杀卫成泽身边护卫,将人绑走,定然就是卫修容无疑。
而这样来,之前卫修容那些奇怪行为,就能够解释。
因为从开始就知道,宫中那个“重病在床”卫成泽并不存在,所以卫修容才会是那般无谓态度,之后闭门不出,想必也是为安楼扶芳他们心。
可是……为什
为皇位?——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楼扶芳所否定。
时兴起?楼扶芳忍不住哂笑声。
卫修容到底不是卫成泽,虽同样心思敏锐,却总也少卫成泽那分随性与肆意。
更何况,卫修容方才所说方法——并非出自卫修容之手。
人与人之间,生来便是不同。生为奴隶,便辈子都只能是奴隶,祖上为贱籍,便子子孙孙均为贱籍,无可更改。这就和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样,是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事情,没有任何可以质疑地方。即便是楼扶芳,在遍寻解决之法情况下,也从未将目光放到这上面来过。并非他迂腐,实在是因为这条规则已经如同呼吸般自然,若非有人特地指出来,自己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点。
不仅仅是楼扶芳,其余所有人都是如此。没有人会将目光放到这条规则上去,亦没有人会想到要将之作为赈灾手段——除某个从未将这些东西放在眼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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