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瞒不住啊。”唐念倒是对此并不在意
模样，他笑
笑，语气轻快得仿佛在同友人对话，“所以
才没有浪费时
“在从那个村子逃离途中，遇上当年那个法师——记得好像姓徐？”唐念接下来话验证玄夜看法，他叹口气，似乎有些遗憾，“可惜是，还是没能杀他，反倒是自己，受很重伤。”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只能来到这个令他作呕地方躲避。
在玄夜与卫成泽来到镇上第
天，唐念就注意到他们。原本他也是想趁着对方没有发现自己，便先行离开，可在察觉到卫成泽与玄夜之间关系之后，他便改主意。
本该以除妖为本职，却爱上妖怪法师，难道不是很有意思事情吗？
“看在同为爱上妖怪人，能不能放马？”不等玄夜回答，唐念就抢先自顾自地摇摇头，“就算这
说，也不可能得到认同吧……”他看着玄夜，笑容温和，“所以——”
石碑上，没有刻下任何字迹。惨白月光照射在上面，显露出几分凄凉来。
身穿蓝色布衫男子靠坐在坟前树下，他手拿着斟满琼液酒杯，无比惬意地啜饮着。察觉到身后传来动静，他动作微微顿，似乎并无多少意外：“你们来。”
他放下手中酒杯转过身来，目光在两人交握双手上微微顿，然后像是什都没有看到似，对着两人行礼：“在下唐念，恭候多时。”
那彬彬有礼模样，如同名家世良好书生，令人完全无法将他与那做出杀人剖尸残忍凶手所联系起来。微微侧侧头，柔顺黑发自耳边垂落，声音也与他人样，带着莫名安静之感：“要起喝杯吗？”
“出家人不得饮酒。”玄夜声音没有多少起伏，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
“能在死后，把和小鱼葬在起吗？”
有风吹过，将落在唐念肩头枯叶卷走扬起，晃晃悠悠地朝远处飞去。
“你身体，”皱着眉头盯着唐念看好会儿，玄夜忽然开口，却并不是回答他问题，“撑不多久吧？”
唐念在最开始时候，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服下妖丹之后，没有当场爆体而亡，就已经算得上是奇迹，更别说他在那之后，还用各种堪称残忍手段，残杀人命，以此来收集怨气。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并无异样，可内里实际上早已经团糟。哪怕玄夜不动手，再过上阵子，他自己便会崩坏毁灭。
所谓自取灭亡，想来也不过如此。
“是吗？”唐念笑笑，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那还真是遗憾呢。”
“那，省去那些无用步骤，便开门见山，这位大师……”他看着玄夜，面上笑容依旧无比斯文与得体，“是来杀，对吗？”
唐念语气分外轻柔，好像他所谈论，并非生死攸关大事，而是让他期许美梦似。
玄夜见状不由地皱起眉头，心下有些惊疑。
他能够看出来，唐念实力并不及他——这并没有什值得奇怪，如果唐念有那个能力与他抗衡，当初在用药物引得卫成泽与张腾失去神智之后，就不会选择逃走。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话，唐念身上，还有着尚未痊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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