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梦而已。只不过是个——每个男人都会做,再寻常不过春-梦而已。
这个天底下,哪里有那多玄之又玄事情?
伸手拿过挂在旁毛巾擦擦脸,卫决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晦暗不明眼神,缓缓地将胸口那股焦躁感压下去。
比起思考这种无意义事情来,他今天可是有着更重要事情去做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卫成泽,心情怎样?
平直唇角微微扬起,卫决明看着镜子里自己缓缓地露出个带着恶意笑容。
大清早就起来洗冷水澡?
“……没什。”话在嘴里滚圈,最后出来,却是这样句言不由衷回答,卫决明伸手抹把脸,把心里那找不到源头感觉给压下去,随手关水,拿过挂在边浴巾,边朝另个人走过去边问道,“怎起来?不再睡会儿?”
“再睡下去话,打工就要迟到。”忍不住打个哈欠,白芨走到洗手台边,往牙刷上挤上牙膏,“倒是你,怎起这早?”
听到“打工”两个字,卫决明眉头不自觉地皱下,但随即又松开来。
正是白芨这种不愿意所有事情都依靠别人自强,才吸引他,不是吗?
卫决明又做那个梦。
梦里人看不清面孔,可那温热触感,撩人呻-吟,以及鼻尖萦绕着淡淡香气,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迷醉。
猛地睁开眼睛,卫决明盯着头顶天花板,好会儿才回过神来。
有点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把濡湿内裤丢到旁,光-着-身子走到淋浴头底下,打开开关,冰冷液体当头洒下,让他稍微清醒点。
伸手抹把脸,卫决明闭上眼睛,眼前却不由地浮现出梦中场景来。
卫决明和卫成泽是养兄弟,当初两人父母以为自己
“没事,”走过去在白芨额头上印下吻,卫决明轻轻地笑笑,“就是有点睡不着。”
白芨闻言应声,抬起头在卫决明脸上印上个白色唾沫印子,然后飞快地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就急匆匆地奔赴打工地点。
看着白芨那风风火火样子,卫决明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笑意。但很快,这点笑意,就被刚才那股焦躁给压过去。
他是喜欢白芨,这点毋庸置疑,自从当初在酒吧第眼见到那个脸上带着干净笑容人时候,就喜欢上。哪怕知道对方并不喜欢男人,这点也依旧没有改变。
如今好不容易才将人拐到手,卫决明当然不可能忽然就改变心意,但是那个梦——猛地掬起捧水扑在自己脸上,卫决明长长地吐出口气。
那紧紧地缠在腰上双腿,带着哭腔呜咽,还有身下被紧紧地包裹吮吸感觉……忍不住低吼声,卫决明射-出来。
——该死!
看着手上白-浊,卫决明胸口焦躁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更加重几分。
就好像有什重要东西被他给漏掉样,找不到原因焦虑让他眉头紧紧地拧在起。
“决明?”带着些许尚未褪去声音在身后响起,卫决明愣下,转过身,就看到白芨揉着眼睛站在门边,眼中浮现出少许疑惑神色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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