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某个小家伙已经适应周围环境,成天吃喝睡,点都没有理会那个转轮意思,身材比刚来那会儿更加圆润。卫藜芦很怀疑,如果把它放在斜坡上,它就会直接从上面滚下去。
长着张猴脸暖宝宝被放在枕头边上,两边唇角夸张地向上扬起,露出灿烂笑容。
每天晚上睡觉时候,它都会被充好电,塞到卫藜芦被窝里去,然后在她被热得受不时候,从被子里捞出来,或者从被子另头踢出去。
哪怕知道卫成泽或许已经知道自己身份,她却也依旧会因为这样个微不足道举动,而感受到心脏震颤。
就好像明知玫瑰长满尖刺,却依旧被那艳丽姿态所吸引,即便被划破肌肤,让温热献血淌满双手,也要将那花朵紧紧地攥在手中。
在题目空白处写上计算得出答案,卫藜芦视线不由自主地又朝杨天上颜黎飘去。
说起来,她似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颜黎到底是做什工作?
因为卫成泽工作根本就不需要出门,所以即便颜黎看起来每天都很闲,花费大把时间在她和卫成泽身上,卫藜芦也从来没有想过对方是那种无业游民,毕竟从对方那出手时无比阔绰样子来看,显然不是那种缺钱类型。
尤其听颜黎说,他所开那辆车,没有几百万根本就买不到。
除工作之外,颜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家人。要不是刚才听到,卫藜芦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家伙有个哥哥。
手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朝阳台上走去。
“哥,有事?”听到颜黎称呼,卫藜芦不由地愣下。她还是第次知道,颜黎原来还有个哥哥。
透明玻璃门被拉上,将颜黎声音阻隔开来。
卫藜芦看着颜黎皱着眉头,有些烦躁地说着话样子,双唇微微抿起来。
颜黎之前打电话,从来都不会特意避着她,可这回,却明显不想让她听到谈话内容。
悲伤,渴切——愚蠢。却无法自已。
盯着那个大大笑脸看好会儿,卫藜芦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将注意力
是因为关系不好?还是不能说?又或者有什别理由?
盯着颜黎发好会儿呆,卫藜芦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看自己面前没写多少作业,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最后干脆抱着堆作业,回自己房间。
只要颜黎还在她视线之内,她思绪就会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飘去,根本就没有办法认真地做作业。
而那些事情,她现在根本就点都不想去考虑。
是因为那个“哥哥”有什特殊地方,还是因为他有什事,不能让她知道?
黑色水笔在纸张上留下团黑色印记,卫藜芦深深地吸口气,将胸口翻涌上来烦躁感给压下去。
每个人都有不希望别人知道事情,这是再寻常不过事情,她最近对某些事情,实在是太过敏感。
长长地吐出口气,不再去理会还在阳台上打电话颜黎,卫藜芦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试卷上来。
虽然她真很不喜欢作业这种东西,但不得不说,这东西有时候,还是有点好处。至少在认真做题时候,她就没有那个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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