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养那只灵兽?”看到莫安凛表现,周和轩不由地有些好奇,这还是他第次亲眼见到这通人性动物,虽然早就在各种话本传记中见
听到这话,卫成泽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双乌溜溜眼睛盯着对方看好会儿,突然扬起嘴角,露出个灿烂笑容,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看到先前被卫久安刻意支开去搭把手红笺小跑着朝他跑过来,怀里正抱着不知道被他丢到记忆里哪个角落去兔子。
“小姐!”在卫成泽面前停下脚步,红笺有些气喘,“你兔子!”
在听到红笺这句话时候,卫成泽嘴唇动动,险些直接接上句“不,是你兔子”,想必那样眼前两人表情都会很有意思。
按捺住自己某种不合时宜恶趣味,卫成泽视线微微下移,落在红笺怀里兔子身上。
不必怀疑,这就是前不久突然无缘无故地冲出去那只。
和卫成泽对视会儿,周和轩摸摸鼻子,露出个稍显无奈笑容。
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着任性,实际上精明着呢,该说不愧是卫久安那个人精妹妹吗?
嘴角弯弯,周和轩移开视线,看向院中不远处假山,声音温和:“在三年前,于漳州遇上名女子。”
“意中人?”听周和轩话,卫成泽立即就猜到他接下来想说内容,双眼顿时亮,显然对此很有兴趣。
周和轩闻言轻轻笑,没有否认。这本就不是什羞于启齿事情,他也不必将之藏着掖着。
“小叶子也不知怎跑庄子外面去,要不是刚好出去时候见着,说不定就丢呢!”眨眨眼睛,红笺有点邀功意味。
这百花宴上,多是身份地位高贵人,看守自然严,虽不至于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地步,却也不可能放任只不知道来历兔子往里头窜。想来要不是红笺凑巧遇着,这家伙还真得在外头等到这宴会结束。
当然,要是卫成泽突然发善心,主动去外边把他找回来另说。
盯着那乖乖地缩在红笺怀中当鹌鹑某只兔子看好会儿,卫成泽眯起双眼,脸上也带上些许威胁意味:“说,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也不知是不是从中感受到卫成泽怒气,可怜兔子抖抖长长耳朵,默默地把自己蜷得更紧,副乖巧听话模样。
对于周和轩来说,与那个女子相处那三个月,便是他这辈子里面,最为美妙与难忘记忆,不需多言,他便已在心中许下生誓言。
然而,那名女子为罪人之后,身份甚至连普通百姓都比之不及,而周家世代为官,对于门第看得极为重要,莫说是罪人之女,便是寻常百姓,怕是也入不得他们眼。
“至少现在,还无法堂而皇之地去漳州提亲。”说到这里,周和轩不由地轻叹声,似是对此感到有些烦恼,“而到这个年纪,家中长辈也总寻思着给寻门合适亲事。”否则也不会想方设法地把他诓到这百花宴上来。
“所以就找当挡箭牌?”卫成泽挑挑眉,露出不服气神色。
见到他样子,周和轩却只是微微笑,并未因此而着恼:“卫小姐也正需要个人演对手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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