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书言看眼她又看眼容璟,忽而面露忿然之色……微生澜便是再迟钝也知晓他误会什。
“书言。”祈晏对虞书言还是有所看重,总归是个对他忠心耿耿人,但就是还心性稚嫩,暂不堪大用。
虞书言才如惊醒般跪下行礼:“奴无礼,请王爷恕罪。”
“……起来吧。”真真是啼笑皆非,可虞书言是这认为
“到。”走近院中轩阁,微生澜便将纸伞收起,随意放置在旁。
现是辰时,她来此之前并未让人事先传告,院中又无人守候,也就更不意外这跨入门槛后无人相迎情景。
屋内之景出乎预料并不同于外部萧肃,反倒有明净通透之感。但作为堂堂王府侧君卧房而言,布置却未免过于简陋些。
容璟只跟随其后,直到他看到屏风侧,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男子。王府中人但凡是见过,即便不熟也会在他心中留有印象。这人……
“这柳苑竟是连个照顾你人也无吗。”观室外之景,微生澜知道这人过定然不好。‘怠慢’是说轻,这分明已是欺主犯上。
生微生澜才真正明白,权势这东西为何能让人明知是飞蛾扑火,却仍前赴后继。
“你既唤师尊,自当倾所能。”仿佛在说着再正常不过事情,容璟清冷声音中无半分迟疑。
“哈,那现在就需劳烦师尊随到柳苑走遭。”她虽还未准备好面对那个让她自觉有愧之人……但从云笙今早向她回报时并不好看神色,想来是不宜再等。
柳苑位于王府西边院落,与书房这等日常起居用地相距颇远。她当初将人安置在那处,除去几分眼不见为净想法外,更多是出于种防备心理。
不待管家安排辂辇,微生澜与容璟只运以轻功步行,踏过地上落雪时几未留丝痕迹。
“嗒。”子错落,棋局上伯仲之势顿时被打破。他知道她会来,他不知她为何而来。且与容璟道。
轮椅在木质地板上缓缓挪动发出不大不小声响,靠近到定距离后不再前行。
“书言该是快回到。”祈晏面容较常人而言稍显苍白,但除增添几分病弱之感外,并无损其身风华。
仿佛是验证他话般,急促足音由远及近。
“主……王爷?!”虞书言作为祈晏陪嫁侍子也只在婚宴当日见过微生澜次,他也只知那日之后王爷就对他家公子不闻不问。现在好不容易来看次,竟还带着个长这好看男子,真是好生过分。
不到盏茶时间他们便行至目地。
可这眼望去,柳苑与微生澜最初记忆中清幽静谧之地实相去甚远,反倒与最后记忆中残垣断壁有境态上相似。
犹记得母皇予她封地前曾问皇城之内她可有看中地方,那时微生澜便心念动想到柳苑。现今柳苑只是昭王府中偏隅角,上世她从宫中搬入王府后就不曾再踏足此地……直至有人通传柳苑失火。
云笙那句‘柳苑下人对侧君十分怠慢’确实不假,只观这缺乏修整院落就可知二。这般想着,微生澜也渐渐没去面上笑意。
二人更往内里走去,途中依然不见半个本该在院落守候下人。容璟观察到身边女子越发平静神色,有些疑惑,不明她因何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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