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幕后主使者,座上之人自开始时就与她说猜测,尽管那时也已与她言明这猜测并无实际证据,但她还是将之谨记下来。
思忖之际,叶绮衣忽觉身前笼罩层阴影。
“这种事情,绮衣何需自责。”轻巧地把人给扶起来,微生澜眸中笑意浅浅。
在朝堂中安插人手本就是这半年间才开始动作,扎根深度不足也是理所当然事情,能追查
随即侧过头,对另旁同样静默着人微笑道:“先生可莫要介怀,绮衣性子向是很嗯……严肃。”
叶绮衣闻言把头垂得更低些。将要呈报是机密之事,原则也好、习惯也好,不先得到微生澜同意,她是断不会在书房有第三人在场情况下开口。
即便知道这做或许会与此同样受自家主子倚重女子交恶……
微生澜曲指在桌面轻叩几下,被她视为左膀右臂,两名能力不相伯仲优秀下属,双方关系目前却还是生疏得很。
这两人性格微生澜也看得分明,千机这避世多年自不必说,但说到叶绮衣话……在与之打交道外人眼里是能贴上‘处事圆滑’四字标签。然其真实性格却是与千机有极大相似之处,偏安隅、不主动与人接触。
衣迟疑会,斟酌着回道:“这几份是正君代为批阅……属下在想您是否还要再过目遍……?”
这些个折子上事情虽比不得蛊毒之事重要,但也并不是鸡毛蒜皮琐事,尤其她拿来这几份甚至有关系到绮楼近期人员调配问题。
让个男子把持这权力……若不是叶绮衣深知自家主子绝非耽溺美色之人,她真险些要对朝堂中传言信以为真。
“不必。”微生澜把手中折子阖上,将之与其他几份同搁置到旁,态度十分明确。
想到自家夫郎在批这些个折子时表情……微生澜不自觉地稍稍弯起唇角。
因而这绮楼楼主职务,微生澜知道这人开始做很是艰难,但因这是她授予缘故,叶绮衣那时是个劲地为难强迫自己去适应。
“属下无能,蛊毒事只查到礼部尚书身上就中断。”叶绮衣在说这话时已单膝跪下来。
最初证据指向只是几名官阶较低,职位也并不起眼*员。但凭这些在朝堂上无甚存在感人,根本连觐见那至高位上帝王都属难事,就更别提近身接触。
“……礼部尚书啊。”微生澜顿时微垂下眸,似笑非笑。这礼部最高长官与她是半点不对盘,个中原因除当事人外,大概也没几人还记得。当然二者在表面上仍相安无事。
叶绮衣没看懂自家主子神情,只维持着端正跪姿继续道:“是因再往下追查,绮楼动作会有些过于明显,安插在朝堂上人或将曝露于……二皇女面前。”
明明惊讶之余难掩喜色,偏又还要试探于她,那看起来颇为小心翼翼样子倒真是让她想好好逗弄番。
“是属下做多余事情。”叶绮衣无有犹豫地自省道,后又很快地把话锋转:“属下还有要事上禀。”
然话音落后却并无下文,她垂首侍立着静待座上之人指示。
千机识趣地正想说退下,对出现这种状况既无意外,也无不满。
“此地并无外人。”微生澜平静地说着,示意叶绮衣无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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