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晏想到这几晚微生澜别说要他,连揽着他睡都不肯,心情就低落塌糊涂。那人还借口说怕不小心压到他伤口,问题他伤是左手,明明在这姿势是怎也不可能压到。
祈晏知道微生澜这是有意让他长长记性,可这都三天……
“这药刚敷上是会有些痛痒,正君您忍忍。”云笙见轮椅上人微蹙起眉,还当这人是因为疼痛,殊不知这其实是因为他家主子。
祈晏没有解释,他还在沉思着要如何才能让微生澜尽早结束这对他处罚。
而给他换药人不知何时停下动作,待祈晏反应过来时候,腕上传来触感就与方才截然不同。
礼部官阶较高臣子都或多或少与此事关联,就是不知此事再彻查下去还会再牵涉到多少人?
结束这个话题,微生澜转过身对千机说道:“那古锁便劳先生多费心神。”空暇时间无多,她还得亲自去会会那礼部侍郎。
让微生澜展露出无奈神色人现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小憩,云笙劝过次让其到床榻上休息,然而被祈晏阖目无声拒绝。
待到既定时间,云笙自觉入里间提来药箱。
“正君,奴帮您换药吧。”祈晏阖上双目时柔和疏冷眉宇样子看起来甚是无害,云笙询问时声音也不由得更放轻些。
到尚书级身上已是不易。
叶绮衣摇摇头,沉声说:“但在属下决定暂中断追查之时,却有人主动寻上门来……”
说这话时叶绮衣实是想跪下,但却被身前之人个眼神阻止。
“比起下跪,绮衣还是先与说说寻上门来是何人。”依着叶绮衣严肃性子,微生澜觉得现在就是让她自刎谢罪,估计她也真能二话不说地照做。
有人寻上门来是代表着行事泄露,但微生澜思索片刻却觉得不可能。
“莫要乱动。”
这话语气可算是轻
事实上云笙对祈晏态度是比对微生澜还更端整恭敬许多,实是因后者待他总十分宽和,而前者有些时候让他甚至……不敢过于靠近。
祈晏仍未睁开眼,只淡淡‘嗯’声,由着云笙开始折腾。
本就不深伤口在上好伤药作用下早已结痂,只是这痂尚未脱落,是以近日换敷上都是去疤药物。
虽说寻常时期,这腕部都被衣袖很好遮掩,但在某些动作总有显露出刻。对女子来说身上留有疤痕是毫无影响,但对男子而言就没这简单。
且依着祈晏想法,这具身体已是属于微生澜。腿疾无法改变,但除此之外他不会允许此上再留有其他瑕疵,除非这瑕疵是微生澜给。
“是礼部侍郎,她言说愿意提供助力,且还转交个信物。”叶绮衣眉头深锁,这事是安插人向她回报,她在看完信件后就匆匆动身至昭王府,当然没忘带上还未确认令行几份折子。
语中信物是枚翠色郁蕴椭圆硬玉。其上刻有字,叶绮衣不明意味,但微生澜只看眼,眸中就带上些许无奈之色。
她与祈晏之间还未挑明事情就像层窗户纸,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且行事上也未有遮掩……就只差没在言语间明说。
不过就算在心里想得再多,微生澜现也只略微颔首道:“是个可用之人。”
计划将变,这是叶绮衣此时唯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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