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语气好比哄惑,对方指间动作更是让祈晏有种头皮发麻感觉。
“妻主……”除讨饶般地低唤这二字,祈晏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
猫儿自主地翻身向露出柔软肚皮,其主人却不为所动地并未伸手去抚摸揉弄。
“平白无故受此冤枉,晏儿难道不该予些补偿?”微生澜倒不是要揪着怀中人这点错处不放,她只是想给这人留个深刻记忆,最好是让这人想起就能盖上醋坛盖子那种。
即便不是容璟,也还有别男子能
“既是养父子,也是师徒。”
分明是极其不合理事情,但听着这揽着他人语意平静话语祈晏就是生不起半分质疑。
宫中有关君后身份来历闲言碎语随着帝位稳固,早已无人敢置喙。祈晏也只知对方并非世家公子,其余就再无法得知。
“幼时听父后唤个陌生男子‘师尊’,便有样学样跟着乱喊……不想这称呼却是保留到现在。”微生澜说着就弯下眉眼,她想起当年初识之景。
那时容璟在听她唤出‘师尊’二字时,总不苟言笑俊美面容上是浮现略显无奈浅淡笑意,对她摇摇头却并无没出言纠正。
要哼笑出声。
“这般相貌年轻……男子。”容姿还甚为出众,祈晏暗自在心底补这句,以上每点都让他存有疑虑。
微生澜摇摇头,撩起怀中人缕青丝把玩,语调轻缓:“师父岁数可是比你二人相加起来……都还要更年长许多。”
祈晏忽意识到微生澜与他说着大概是件隐秘之事,顿时便睁大原本微微垂落狭长凤眸。
把怀中人摆正为背靠在她怀中姿势,微生澜揽着怀中美人柔韧腰肢,顺势把下颌搁在其肩上:“晏儿不若想想父后名讳。”
怀中人垂眸无言,显然是尚在消化着以上庞大信息量,微生澜却不打算给他缓过来时间。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与晏儿算算这两处伤痕账?”收紧揽在怀中人腰上手,微生澜眉间神色是愈发温和。
‘伤痕’当然只是强加之词,以祈晏所用那点微薄力道,仅留下浅印未逾几时便已消退无踪。
“……”祈晏只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也没说过、没做过才好,第次有想要逃避事情想法……连这生来就残废双腿都没能让他如此。
“说话。”微生澜穿插在祈晏发间手向下顺抚时,指尖总有意无意地触划过后颈处细腻肌肤。
“君后……唔……”祈晏刚思索着低喃出声就被座上之人以食指指腹抵住唇。
“该称父后。”微生澜纠正道,祈晏既嫁与她,理所当然是应与她同称呼君后为父后。言语间微生澜还用空闲手在怀中人敏感腰侧轻捏下,不意外地发现这具被她揽抱着躯体在出现细微颤抖。
身体被微生澜圈在怀中,祈晏自是无法躲避对方有意触碰,虽说他本就没有躲避想法。
“两人是何关系……?”心悦之人父亲名字祈晏当然不会不知道,但他从未由此联想过什。现被特意提点,相同姓氏顿时让他如惊醒般恍然。
君后名为容华,他在暗处观望微生澜时候就曾连带着见过……实是个难以用言语去概述男子,能让景帝不顾朝上众臣反对执意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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