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对视中却是祈晏先经受不住,垂眸移开目光,下刻他便听到心悦之人低低笑声。
祈晏觉得自己大抵是无可救药,只要对方对着他弯下眉目展露笑颜,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所能给都全数奉上,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本身。
尚居于左相府虞期若是知道虞家权印对祈晏而言是可轻易放手给他人东西,不知是得做何感想……尽管这个‘他人’是他这儿子妻主。
“主子?”虞书言有些担忧地望着轮椅上人,进屋前还好好,怎出来这面色就不对劲……
然而祈晏垂着眸言不发,微生澜见状则是稍提高唇角处弧度。
微生澜为此嘉奖般地在怀中人柔软颊上落吻,莞尔道:“晏儿诚意甚高。”
语毕,她本还只是在怀中人腰间徘徊手现是愈往下方移去。
“书……书言还守在门外。”祈晏把手按在微生澜腕上,然力道低微得毫无阻拦作用可言。
微生澜闻言弯起眉眼,微低下头在怀中人耳旁温声道:“晏儿小声些,他便听不到。”
座上之人这般语气温柔地说着,手上亵弄动作却分明是变本加厉。
让怀中人用醋把自己给淹。虽说看自家夫郎吃醋不失为种情趣,但在这方面信任还是得先建立起来。
祈晏沉默着不敢冒然应答,这却是正中微生澜下怀。
“既不出声,便当晏儿是愿随处置。”
祈晏闻言蓦地绷紧身体,当然很快他就发现这只是徒劳无用功,身体总是无比诚实地顺从心底意志……在腰间那手不安分动作下,渐渐瘫软在座上之人怀中。
对方手甚是好看,手型漂亮地无可挑剔,手指也皆是葱白修长……祈晏注意力是全放在这手上,因为这只手此时是意图鲜明地轻拨挑弄着他腰间束带。
轮椅上人把包裹浊物巾帕牢牢攥在手里,清冷俊美面容因情/欲而染上酡红尚未退却,绯色浅淡却看着比胭脂色还更腻人些。
祈晏缓慢将视线移至手上,只看眼就
“嗯……”过于直白强烈欢愉几要将祈晏意识击溃,哪里还顾得着压低声音。
惩罚持续到最后,微生澜把仍陷在失神状态美人横抱起,安置到旁侧轮椅上,顺带俯身替他整理起凌乱衣衫。
而后微生澜拾起落在地上已久束带,正要为之重新系上时,对上轮椅上人直勾勾视线。
微生澜心下无有半分欺负自家夫郎心虚感,只神色自若地微笑着与其对视。
祈晏把身体靠于椅背上,漂亮凤眸不如往常清明沉冷,反而是透着几分茫然,微微上挑眼角处尚带着未尽春意。
“晏儿可否替解开它。”微生澜眉眼间神色是再温柔不过,言语间用着却不是疑问语气。
这句登时话就逼得祈晏进退不得,从脖颈至面庞,白皙如玉肌肤皆染上好看淡米分色。
想着至少也得僵持好半晌,但出乎微生澜预料,怀中人竟是当即就乖顺至极地依言行事。
束带被解开,衣袍便也随之松垮下来,即便不照铜镜祈晏也知晓自身现定是有些衣衫不整。
解都解……祈晏动作顿,抿抿唇,干脆就不做二不休地将之彻底抽离,暗金纹绣勾勒束带就此孤零零地垂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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