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心悦之人面前,祈晏反而是对痛楚不加以掩饰。疏冷眉因疼痛而微蹙起,直白地说出自身感知。只不过疼痛同时,双腿被抚触时产生麻麻痒痒感觉又让他在不自觉地更加颤抖着身体。
在番揉按下自家夫郎非但没有渐平复下来反而还颤抖地更厉害些,微生澜未停
“妻主。”走到并肩之处,玄色衣袍美人便低唤声,细微如蚊音。
亏得习武之人五感六识足够灵敏,微生澜闻言便握住祈晏手,只不过两人此时并肩而立,衣袖垂落下便遮掩这动作。
丈量距离甚是准确,只二十余步。配合着身侧之人,微生澜自然而然地放缓步调。步伐轻缓并不显得拖沓,反而是沉稳庄重。
礼乐之声奏鸣,不绝于耳。
“唔……”至殿门还有几步之隔,身侧之人却是发出声闷哼。额上浮现几许细密汗珠,本就略显苍白面容现则更甚之。
到下月初九也不过是眨眼间事情。奉行旨意,今日宫中各处张灯结彩,百官朝行,阵仗是堪比不久前新帝登基之日。
日子到,位子也都站好,可是在祭祀殿外齐齐站两侧臣子都还尚未知晓她们将迎接君后是何许人也……
那日御座上帝王接纳谏言,但现切又都按圣旨所言进行着,替换人选却是至今仍未有透露。
暗金边缎红色地毯自殿外百米处铺设至殿门处,于尽头之处停下御辇,今日众臣子所等待那位也该露面。
由侍者上前往侧撩开御辇帷幕,身着玄色衮服年轻帝王静待在前方,秀挺眉舒展着,神色温雅地注视着御辇之处。
在这情境之下微生澜没有丝毫犹豫就伸手揽住祈晏腰,不过几步之遥,且这动作做得很是流畅自然,在身后种臣子眼中不过是年轻帝王在表现其对君后重视疼宠。
殿中情境不可窥探,进殿门,祈晏便斜倒下再站不住,当然微生澜是不可能会让自家夫郎摔在地上。
“辛苦晏儿。”微生澜把人横抱着,祭祀殿中无有凳椅只有跪立时用软垫。入这殿中按着规矩少说也得跪上两个时辰,历任帝后皆需经历,但自然是不至于要跪在冷硬地板上……形式虽重,也许考虑实际。
如冬寒之日在冷硬地板上跪上两个时辰,非得是跪出个好歹来不可。
将怀中人放坐在软垫上,微生澜探手去为之揉按着正细微颤抖着双腿。
现于人前身影刹那间就让两侧人都如卡壳般说不出话来,若非知道是这等庄重时刻,差点是有人要捋起衣袖来擦擦眼睛看有无错认。
左相无疑是此时内心最受震动人,甚至瞬间冒出‘眼前之人是由他人假冒’想法。祈晏再怎样也是她儿子,相比起其他正在进行阴谋论人,她深知对方腿疾是板上钉钉事实。
那是生下来就被确认是废双腿……
身繁复庄严玄色衣袍着在祈晏身上,那张清冷俊美面容就由此生起几分禁欲意味,久居室内肌肤本就很是白皙,又因病弱而显出苍白模样,现在对比分明玄色下映衬尤显得凝脂似雪。
离得近,微生澜便能看到那白皙脖颈上未能遮掩住抹艳色痕迹,是她昨晚将人压在身下欢爱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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