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青年说是自愿，语气也足够平静诚恳，这在脑补严重
玄术大师们眼里也依然是成
他是为人间界安危舍身忘
，所以才甘愿留下……登时这些大师们望向青年眼神就又再发生变化。
不是……这
副看
从在场各个玄术界大师表情就知道这些大师们定脑补很多乱七八糟东西，顾大大张下口又合上，这事时还真是有点无从解释。
经历多个世界事情哪里是能说得清楚，况且也不该说，于是顾衍只点下头开口打破僵局：“留下。”
“不……”
没让脾气最急躁罗大师把后边‘行’字说出来，顾大大修改下自己语句：“自愿留下。”
这句话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勉强。谢婪听出来，所以他那张冰冷冷苍白面容倏地下柔敛许多，覆染寒霜眉眼微垂下而显得低顺，薄抿唇瓣嘴角边缘甚至弯起丝弧度。
鬼域住民们对这点再清楚不过，而他们从自家上司这句话里听出不容反驳意味。
旦他们上司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就说明……无论这些人答应或是不答应，这个‘条件’都会成为既定事实。
区别只在于答应能够无事收场，不答应那大概就得把命给留下来。要是死去之后魂魄不散话那就更惨，分分钟要被丢到十八层地狱里日夜煎熬，这种折磨连他们这些死好几百年鬼都受不，新鬼被扔进里边那妥妥是要发疯。
嗯……希望这些活人别犯傻。
虽然说当好几百年鬼，还是在这
心思难辨、喜怒不定上司手下，这些个鬼域二把手、三把手早都没什怜悯之心，但恻隐之心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剩那点点。
他很高兴……
自从见到眼前青年开始，他心脏就持续跳动起来，片刻都没有停下。现在跳动得特别快。
颜色漆黑眼睛里清晰倒映着青年样子，越是看着，谢婪就越想把这个人压倒在身下。舔舐亲吻对方身体每处地方，最好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他标记。
是因为喜欢所以才存有欲望，在过往漫长无意义时间里，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任何个人产生过欲望。以前没有其他人，自然以后也不会有。
“阿衍。”不管在场玄术界大师内心如何挣扎纠结，肤色苍白鬼域之主此时微眯起眼，这副样子像只温顺下来大型猫科动物，而他低念青年名字声音里透出明显满意情绪。
听见首座上肤色苍白俊美男人说出这个条件，时间在场玄术界大师们都有些难以接受地变动下脸色。
不是没看见之前那幕场景，这只鬼抱住他们队伍里吉祥物副安静又颇为顺从样子，可这在鬼域之主位子上坐好几千年鬼哪能真是这个样子？
想想这基本是遵循着丛林法则鬼域里没有任何只鬼敢违逆对方指令，光凭这点，就该知道对方是有足够手段和能力。
而只鬼要个活人留在鬼域，这能是安什好心。他们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不就等于是亲手把他们带来那名黑发青年往火坑里推？
尤其这名青年还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本来就是他们该保护对象，对方这次甘愿冒着危险来帮助他们，现在他们又怎能让对方去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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