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恋人还态度特别认真地解释，像是生怕他不相信
样子，顾大大在这明明是人形态却像只大猫
样男人头上摸
又摸：“等这个月鬼域之门开启，
们去人间界？”
“好。”想都没想就应下来，低沉声音落下以后，谢婪才稍微想想这鬼域后续安排。
唔，全都扔给副手好。
“第十八层地狱近来是不是很空荡。”座椅上肤色苍白男人冷淡着眉眼询问自己副手，虽然他用其实并不是疑问句。
室重压，许秋在这重压之下苦不堪言，对自家上司这句话还不知道该答不该答。
“需要塞些鬼进去。”说这句话时候，座上之人极罕见地唇角位置出现丝弧度。
“是，这件事情属下会尽快做好。”看着这丝弧度，许秋头皮发麻地应承声，好几百年没跳心脏现在咚咚直响。
自家上司这种表情是最可怕，上次见到还是在他刚上任副手时候，当时某个想在鬼域里自成派家伙，整个派系里鬼都被抹杀得干二净。
到底哪个不长眼在乱传谣言，自己想死可也别拉着他们起啊！
谣言传得开，即使顾衍在鬼域里活动范围不广也能多少听见些。
鬼域住民脑补能力比起玄术界大师们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听见‘替身’这个谣言时候，正计划着把自家球球拐到人间界去顾大大都不由得有些失笑。
“阿衍就是阿衍。”谢婪眯着眼，以种不设防备放松姿态把下颌轻搁在青年肩上。即使有其他长相模样人出现在他眼前，他也能眼认出正主是哪个。
“球球直听话在等，没有碰过其他人。”造谣鬼已经被他扔进第十八层地狱，近百年内谢婪都不准备把对方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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