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避鬼嘛,少不有像沈家样愿意花大价钱。太远地方手短管不着,但近在眼前帝都范围内有恶鬼僭伏肆虐,既然有能力解决,顾大大还是没办法放任不管。
听到结尾后半句时候,面貌俊美冰冷银发军官极为迅速地眨下眼睛,随即眼帘稍稍垂落几许,等抬起来时候,淡翠色竖瞳里依然全是倒映着眼前黑发青年。
主要是被最后四个字给哄住。谢婪把青年左手拉起来些,微低下头在青年左手无名指所戴着戒指上轻轻啄吻下。
如果为个人什事情都愿意去做,换个角度说,他为那个人就什事情都做得出来。某种方面来说,现在谢婪其实比以往更加危险。
从那座偌大庄园离开到达设宴地点,这处御品阁是帝都里许多达官贵人喜欢来地方,也算是颇有名气。玄术界前辈大师都不会是缺钱主,只有他们看不上钱财份,到这种地方设宴也半点不会心疼钱。
车后座谈话,前边司机听不到,而后座这边待得几个都是已经知道真相人,也就不需要回避。
听着这句,原本端坐着目不斜视赵大师不由得把视线往右边黑发青年和那只鬼身上移移,重点是看在那只鬼身上。
其实吧,在发现本来都以为肯定会死在鬼域黑发青年居然平安回到人间界,并且还把鬼域之主也拐过来时候,联想起这鬼域之主第次见到青年时候可以用‘失态’来形容表现,赵大师就脑补大段前世今生、虐恋情深戏码。
这种事情没有足够亲近关系去问,那就只能靠脑补,但脑补出这狗血情节桥段,不得不说赵桓平时不着调性子和他师父大概还是有点关系。
这只叫谢婪鬼都死有好几千年,简直是祖宗里祖宗,而让这人间界最头疼敌人肯乖乖听话黑发青年看样貌怎也才不过二十几岁。这样时间差距之下,这两者之间怎可能曾经存在有关系,所以赵大师才会下脑补到‘前世今生’狗血桥段。
在单独屋阁里被当成个功臣簇拥着,面对下子同时向他举过来五、六个酒杯,顾大大微不可察地抽抽眼角。
“咕噜噜……”伪装成家养猫模样赫提斯当然没有错过青年这点小动作,于是它转过头颅对那些举来酒杯人眯起竖瞳,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少说低沉好几个度。
腿上趴伏着大猫发
倒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只鬼别有所图,但活大半辈子,比起以玄术去观人面相判断善恶好坏,赵大师更擅长直接用自己双眼去观察他人。
他能看出这对整个人间界最具威胁敌人是真会在青年面前乖乖低下头颅,并且很是顺从青年所说话,像是只要能让对方高兴,这只鬼什事情都愿意去做那样。
赵大师认为这是再好不过事情,有青年拘着,人间界最大威胁也就自动解除,还有什事比这更好?
往美好方向想,赵大师很自然就忽略与此相反方向另个不好结果。
“事情如果有你责任,那就定有责任。”顾衍微弯着眉梢,抬手给自家球球顺顺毛,接着说:“待家里无聊,捉恶鬼只是给自己出门找个理由……唔,还能顺便赚钱养家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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