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还没说完，因为食指和拇指轻轻
用力，他立刻就张开
嘴。
殷止很轻易就可以看到左边口腔处
有几道小伤口，不深，但见血，殷止不知道为
殷止上车。
沈乐缩在个角落里，坐着，胳膊夹着被子，手上抱着暖炉，殷止递给他块饼子，大概是夜宵意思。
沈乐有点苦恼，不想吃，但是还是放进嘴里。
“唔……”
也不过是咬口，咀嚼时候，嘴里没好伤口立刻又被戳两道———晚上饼子更硬。
可是到晚上，他就有些睡不着。
停下驻扎，他自然睡马车里，虽然马车里面还是阴寒，但是外面肯定更冷。
沈乐伸出头去，让刘善往他炉子里加些碳。
刘善接过炉子，盯着他，似乎想要出声提醒，还没说出口，却见殷止直接大步走过来。
他眉头皱紧紧，目光像是要吃人，上挑眼睛让人觉得他现在似乎要辣手摧花。
干粮很粗，沈乐是还好，可是‘宋扬’吃不惯，他本来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苦，连吃估计都是细粮，这次无妄之灾也是来得突然，不知道他家里人是否知道这件事……
古代不像现代，通讯发达，宋扬又被分配到离家中很远杞县。
干巴巴咀嚼着饼子，沈乐心里埋怨系统给他找这
个娇气身体。
系统撇嘴：知足吧，不是这样小模样，你至少要受个刑。
于是沈乐无法可说，想到哪些酷刑时候，还是抖三抖，希望他以后别惹殷止不高兴，他可不想受那些。
没注意就冻伤。”
沈乐觉着对方肯定会嫌弃他细皮嫩肉，说不定还会埋汰他句。
但是并没有，殷止盯会，把他脚放回去，继续捂。
缓和尴尬又是刘善。
外面刘善敲敲门：“督主，可以用午餐。”
他捂住嘴，苦逼将饼子吞下去。
而就在他刚要咬第二口时候，大手伸过来，握住沈乐下巴。
沈乐：“？”
殷止：“张开嘴。”
沈乐：“怎……唔。”
沈乐以为自己不知情情况下得罪他，正要出口求饶，完全没想到是，对方仅仅是伸出手，将他睡得皱巴巴衣服整理规整。
沈乐后知后觉，自己肩头露出来。
他愣愣没说话，直等到刘善塞给他手炉，他才回到马车里。
心中七上八下，他又不是傻，殷止对他这个举动，似乎……有点超出抱枕范围。
难道殷止占有欲抢到连抱枕都要遮得严严实实？
埋怨归埋怨，沈乐还是把这饼子吃下去，其实挺香，就是硬。
就在最后口放进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嚼到位，或者是因为饼子边边太硬，将他口腔壁划破条口子。
也就是疼那下，可是却流血，咸咸。
他有点小委屈，捂着嘴，心里已经诅咒这个饼子八辈祖宗。
等到下午，殷止没有来睡午觉，沈乐个人睡个爽。
“嗯。”
他们就地扎营，吃干粮。
刘善说，下个镇子路途不算远，但是要夜宿晚，晚上大概会很冷，所以准备在马车里多方些暖炉给他，沈乐问刘善，“你呢。”
刘善抬头，轻轻笑：“属下是有内力。”
原来刘善也是有武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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