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止不让他低头，将他下巴掰起来，口不对心全都表现在脸上。
沈乐立刻有
种被看穿
感觉，于是干脆咬牙说，“嗯，其实，有那
点点……”
殷止冰凉脸上，突然出现闪而逝笑意，“少眠之事，只你能解。”
夜好眠。
到第二日下午，他们终于到杞县，沈乐兴高采烈带着大部队去他家里找账本，他家大门紧锁，自己连钥匙都没有，然而用蛮力破门而入之后，泼冷水浇得他个透心凉。
沈乐：“您抱着下官就能睡着？”
这个疑问直徘徊在沈乐脑海很久，殷止究竟是少个人抱着睡不着呢，还是唯独抱自己……
咳，沈乐莫名开始自恋，但是他不觉得殷止会回答。
殷止将对方翻转过来，碰碰他伤口。
沈乐明白他意思，“已愈合些。”
在心里估量下他位置。
而后张易也没说什，可能是碍于自己在场，所以也就过会，他们就各自回窝。
在郊外过夜，还是大雪消融时候，确实是很冷，沈乐把冠起长发全部散下，然后转身要帮殷止解腰带。
然而对方已经把外衣脱掉，坐着拥住他，手指轻而易举挑开他腰带。
殷止：“很冷？”
因为他在自己床褥底下，没有找到账本。
于是殷止将他翻转过来，还没等沈乐问什，殷止手指扣着沈乐后脑勺，吻上来。
最近殷止吻很温柔，至少比开始好多，沈乐也可以渐渐有些回应。
吻罢，沈乐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殷止冷冷目光落在对方脸上，突然说，“你很在意张易？”
沈乐被洞悉想法，下子窘起来，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
沈乐拢拢衣服，不打算脱衣服过夜，“嗯，下官从小体质弱。”
沈乐：“您这几天都没睡好。”
躺下，沈乐第次听到殷止这种情绪长舒口气，虽然很微弱，这让沈乐有种被信任感觉，至少殷止从没有在别人面前露出过这面。
沈乐等会，侧头看眼殷止，他觉得殷止还没睡着，但是应该有睡衣，轻声问，“能问您个问题吗？”
“嗯？”殷止微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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