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立刻拔腿追上李元婴。
李元婴听李治说他也领罚,看李治眼神跟看傻子似:“你干嘛这傻,你不认谁会知道!”
李治认真说道:“你个人被罚,心里不安宁。”
李元婴觉得这侄子真是傻,不过傻得还蛮可爱。叔侄俩同去藏书地方翻出卷《礼记》,看,傻眼,字这多?!
这本书抄完,怕是要把手抄废!
李二陛下听李元婴滔滔不绝地教育起房玄龄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要这小子写文章,他整天连个屁都憋不出来,到胡搅蛮缠时倒是能口若悬河!
见李元婴还有继续下去劲头,李二陛下怒声斥道:“够,闭嘴!”
李元婴乖乖闭嘴。
房玄龄再次苦笑请罪:“确实是臣教子无方。”
到年长些皇子皇女们上场,三皇子李恪等人正在场中热身。
李二陛下不甚在意少年间小恩怨,只准备逮无法无天李元婴来教训教训。
他让人去把李元婴叫来。
李元婴听李二陛下召见自己,心里有点忐忑,迈开脚走过去,带着满脸无辜和好奇问道:“皇兄寻有事吗?”
李二陛下道:“你再给说说,方才遗爱他们是怎打起来?”
这年头书不是页页那种,而是卷成卷,《礼记》摊开后贼长,上面是密密麻麻小字,李元婴还没看已经开始犯晕。李元婴嘀咕:“皇兄不是挑字最多书给抄吧?”
李治道:“应该是觉得们不知礼。”
李元婴哼道:“不是们
李二陛下朝房玄龄摆摆手,让房玄龄别再在意这事儿。他看见李元婴就来气,直接下令:“你给朕回去把《礼记》抄遍,不抄完不许出门!”
李元婴见李二陛下已经给自己定罪,没办法,只能蔫耷耷地跟着李二陛下指定来监督他禁卫走。
兕子三人在旁有些焦急,想开口帮李元婴说情却不知该怎帮。她们都不晓得李二陛下为什要罚李元婴!
李治倒是知晓内情,他原本直在旁边没敢吭声。见李元婴耷头耷脑、很不开心,李治才上前吞吞吐吐地认错:“……父皇,这事也有份。”
李二陛下听李治主动坦白,看他眼,没追根究底,只说道:“那就去和你幺叔起抄书。”
见李二陛下眼神不善,房玄龄又脸色不好地杵在旁,李元婴眼珠子转,老气横秋地叹口气,说道:“本来不想说,但皇兄您问起,只好说说啦。觉得会发生这种事,得怪老房!”
在李元婴认知里,李二陛下是他二哥,那他和李二陛下是辈;而房玄龄嘛,和李二陛下也是辈,四舍五入等于他和房玄龄是同辈,叫声老房没问题!
房玄龄听李元婴这说,差点口血喷出来。他都没打算和李元婴计较,这小子竟还敢扯上他!
房玄龄时没忍住,追问道:“怎怪?”
李元婴理所当然地说:“子不教,父之过!老房你看,遗爱贤侄也不小,又不是和样才八九岁,应当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才是,怎可以随随便便动手呢?老房你向老成持重,瞧着遗爱贤侄这般冲动,真不敢相信他是你儿子。听说,你家夫人很凶悍,但老房你也不能因为惧内而放松对遗爱贤侄管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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