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孙思邈真诊出有性命之忧,那就没办法,只能着手调养,该吃药吃药,该忌口忌口,绝对不能耽搁。
李元婴说动李二陛下,又惦记起自己还不知道李二陛下身上旧疾到底如何,立即跃跃欲试地说:“真已经学成啦,皇兄你快让帮你把把脉,看看你身体到底如何!”
李二陛下瞥他眼,把手收,避开李元婴抓上来手,毫不留情地拒绝李元婴要求:“才学那几天就吹嘘自己学成,你也真有胆子说。”
李元婴说:“兕子脉象就是诊出来!”
李二陛下道:“怕是孙老远远看出兕子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你,你才能说得这清楚。拿别人诊出来结果当自己,你可真不害臊。”
觉得有理,撒腿便跑,去寻李二陛下提出这件事。早前他没直接找李二陛下说,是因为觉得兕子只是偶然受湿寒才会有那样脉象,眼下判断出兕子不足之症仍是个大隐患,李元婴可不会再犹豫。还是早治早安心!
李二陛下正在与魏征他们商量政务,听人说李元婴过来,只让人先把他拦在外面,等正事商量完才放他进来。
李元婴记挂着兕子,在外面转悠来转悠去,转悠到魏征出来才停下来,问魏征:“你们说完事儿吗?”
魏征到:“对,陛下让你进去。”
李元婴哼声,对李二陛下把他挡在门外这久很不满,在心里默念“这是兕子她爹,这是兕子她爹,这是兕子她爹”,才稍稍气顺点,跑进殿内和李二陛下商量拜托孙思邈给兕子诊病事。
李元婴道:“才不是,老师说他也不能看眼就看出别人生什病,又不是人人都是那神医扁鹊!”
李二陛下并不应允他要求,还打趣他:“听说你在九成宫时认萧老学士当老师,这会儿又喊孙老当老师,你到底有几个老师?”
李元婴有自己套道理:“教学问,就是老师,什学问都样。”
知道李二陛下打定主意不让他把脉,李元婴也不乐意留下和李二陛下多磕叨,溜烟跑去告知兕子她们要让孙思邈给她们诊病事。
李元婴先是和她们吹通孙思邈有多厉害、有多得,多少多少人重金上门求他他都抽不出身去治;接着又和她们科普病向浅中医道理,告诉她们虽然大家看起来健健康康、每天都活蹦乱跳,可病根很可能已经埋在身体里,早点发现早点治,就不用
李二陛下对李元婴这快学会诊病事半信半疑,转头看他:“此话当真?”
李元婴道:“皇兄你这是什话,编排你也不会编排兕子!”
李二陛下想到李元婴每天很有耐心地带着兕子她们玩儿,亲近得不得,也觉得李元婴不会拿兕子开玩笑。不过听李元婴说‘编排你也不编排兕子’,李二陛下横他眼,骂道:“有能耐你,还想编排?”
李元婴点都不怕他,哼道:“你不让知道你身体怎样,就瞎编排。”
李二陛下没理会他,只说:“既然你言之凿凿,那就安排孙老给兕子她们诊次病,也不单给兕子看,其他人也顺带瞧瞧有没有什毛病。”对待兕子,李二陛下也和李元婴样上心,不想诊断出结果之前就让兕子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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