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百姓察觉不到地方却到处暗涌汹汹。
勋国公张亮手下众多义子有在军中,有则在行商供养勋国公府。最近这些人发现,只要是他们经营产业生意都落千丈,究其原因,不是竞争对手出新方子就是竞争对手大肆降价,把客人全吸引过去。比新巧他们比不过人,搞价格战他们同样比不过人,可不就落千丈吗?
若说这种不平和只是和钱有关,那另件事就和性命有关:只要是勋国公府人出门——包括勋国公本人,都会遇到点小意外,比如走在路上花盆突然砸在面前,比如上着茅厕横木突然断开,比如正在喂猎犬突然口吐白沫毒发在自己面前。
次可以说是巧合,日日如此那可就有点吓人,勋国公府上人时都不太敢出门。
勋国公,bao跳如雷,叫人去彻查,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底下人得出结论很致:这都是意外!
长孙无忌摇头:“没事,”他幽幽地说,“就是滕王殿下给陛下写信。”
房玄龄沉默片刻,看看自己手里奏本,觉得里头事也不是那紧急。
他果断地转过身跟着长孙无忌起往回走。
长孙无忌问:“你不是有事要求见陛下吗?”
房玄龄说:“现在没有。”
放下心来,大方地到李二陛下面前夸李元婴通,说他能想出这个法子着实聪明机敏,不枉李二陛下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这多年。
李二陛下和长孙无忌少年相识,很解长孙无忌脾气,他这舅兄向很讲究与人为善。前头觉得李元婴有威胁长孙无忌就来劝他,这会儿觉得李元婴没威胁,又来给李元婴顿夸,还说是他教得好!
不过不得不说,长孙无忌搔到李二陛下痒处,他免不又和长孙无忌说起李元婴来信:“这小子可不这想,最近他给写封信,句句都在说不疼他,对他不好!”
长孙无忌:“……”
得,又来。
狗屁意外!
勋国公路顺风顺水,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听人回禀说底下产业全被人打压得快经营不下去,更加确定这是有人在针对他。他不向不怎和人结仇,最近跟他有仇人只有个:李元婴。
最近李氏总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长孙无忌:“……”
这兄弟俩真是,不好时候让人愁,好起来也让人愁。
相比长安这边安详,洛阳最近不怎平和。
这份不平和不是对于洛阳百姓而言,而是对于勋国公张亮而言。
百姓们每日都过得热热闹闹,甚至感觉往来商贾比从前要多得多,他们每天都能看到不少新鲜百戏表演、每天都能买到各种来自各地货物。
长孙无忌捏着鼻子搭话,李二陛下果然把李元婴信前前后后给他展示遍,说这小子简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如果这时候长孙无忌应和句“对对对”,那就太傻,李二陛下肯定要翻脸。所以长孙无忌很识趣地说:“要不是打心里把陛下当最疼爱他兄长,滕王殿下怎敢这和陛下说话?”
李二陛下满意,脸无奈地说:“真拿他没办法。”
长孙无忌起身告退。
长孙无忌出去时遇到房玄龄,房玄龄见他脸菜色,不由问他:“怎?可是遇到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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