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没成亲,她不该进李元婴房里、不该坐李元婴榻上,更不该对李元婴动手动脚,但他们在滕州是自由,想做什就做什,想怎做就怎做。魏姝把李元婴另边脸也戳戳,戳得李元婴把脑袋在枕头上蹭来蹭去,脸不高兴。她收回手哄道:“睡吧,好好睡觉,要不明天会头疼。”
喝醉李元婴显然好哄得很,马上乖乖不动,没会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元婴醒来,头果然有点疼,吃碗茶才好些。想到他皇兄那大方地给他拨人,李元婴马上叫人磨墨铺纸,他要给李二陛下写信,这次他要夸个万字,句都不重样那种!这可不是在拍马屁,信送回去时应该是他皇兄生辰,当弟弟说点好听给哥哥祝寿有什不对?
今年寿礼他也准备好,套嵌着金丝特制邮票,阎立德作画、褚遂良题字,收藏价值极高,你要是想用来寄信,当然也可以,不过得防着别人把它抠下来顺走。虽然他让人做千套,但,这是往外送第套,皇兄是第个拿到人,诚意十足!要是大伙看想买,可以去买套纪念纪念;要是觉得太贵,普通邮票也可以来套,虽然没金丝,但也是阎立德作画、褚遂良题字,画儿好看,字又漂亮,还能拿来寄信!
当然,金丝邮票并不是重点
自来熟,遇上魏膺当然更不见外,殷殷地拉着魏膺手说:“大舅哥你可算来,平时可得让嫂子多来和姝妹妹说说话。”魏膺年纪比魏姝大几岁,年前成亲,不过他们在滕州没能回去吃酒。
魏膺早说服自己不要和李元婴较劲,听李元婴张口就是大舅哥和嫂子,脸皮虽然抽抽,还是应下来。
李元婴也习惯魏膺臭脾气,转身继续招呼张柬之,热络地问张柬之许多话,什老孔痔瘘有没有再犯啦早让他多走动走动别整天坐着啦。张柬之觉得孔颖达要是知道李元婴这惦记他,不知会感动还是气得想追过来打他顿,再说下去,大伙都知道孔祭酒犯过痔瘘!
顿接风宴吃下来,久别生疏没,初识陌生也全没,所有人都对李元婴有很不错印象。不管是真还是装,至少李元婴对他们都很热情,还给他们描绘美好远景,拍着胸脯说只要他们好好干将来定亲自给他们写保荐信。
像他们这样官场新丁,不怕事儿多,就怕没事做,没事可做就没功可立、没政绩可以证明自己才华,既然李二陛下亲自点他们过来,李元婴又把未来规划都给他们说得清清楚楚,他们没什可犹豫,撸起袖子只管干就是!
李元婴看着张张年轻无比又充满锐气脸庞,心中激动不已,席上连连给这批借调人才敬许多酒,把自己喝得晕陶陶。
魏姝在另边款待女眷,顺便看看她们之中有没有愿意出来做点事好苗子,到快散席才听人说李元婴喝醉,送走女眷们便赶紧去看李元婴。
李元婴其实不太能喝,但他自己心里点数都没有,每回高兴起来就忍不住跟着起哄。
有人醉后会发酒疯,李元婴不样,他喝醉后乖巧得很,倒头就睡,只能从红通通脸看出他是醉。
魏姝拿热毛巾替他擦脸,坐在塌边伸出指头戳戳他红扑扑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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