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被送回东宫后已经转醒,太医们正紧张地给他伤腿会诊。
李象紧张地在旁抓着李承乾手问:“耶耶疼不疼?耶耶你疼就哭,没有人会笑你,们陪着你。”
李承乾本来还惊魂未定,被李象这安慰,原本揪着心反而安定下来。他说:“当时挺疼,现在不疼。”这当然是宽慰儿子话,事实上他现在意识清醒得很,感觉腿上更疼。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在儿子面前喊疼!
李象蹬蹬蹬地跑去换热毛巾给李承乾擦汗,亲力亲为地照顾自家受伤耶耶。他幺幺对他说过,家人生病时候最好是亲自陪伴,哪怕底下人能无微不至地把人照顾好,也比不过有个真正亲近人守在身边。李象哼哧哼哧地忙活完,又继续拉着李承乾手积极地问:“耶耶你饿不饿,你饿叫人送粥来!”
李二陛下过来时看到就是这父慈子孝幕。他敛起脸上怒容,让李承乾和李象都不必拘礼,亲自坐到塌边看李承乾腿上伤处,又召太医上前询问伤势如何。高士廉刚去,李承乾又出事,着实让他心疼得很。
绔们表态:“放心,滕州肯定会有很多外面买不到好东西,而且滕州邮票年年换新图样,年年都有金丝票。”
不管其他地方邮局有没有建起来,丰泰直道沿途邮局都顺顺当当地运营起来,河南道文章也总能以最快速度传到各地。
这时长安那边却惊传噩耗:高士廉病故。
高士廉乃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舅舅,李二陛下和李承乾与他都很亲厚,虽然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算不得年轻,骤然病故还是让李二陛下非常伤心,若不是长孙无忌拼命拦着,他差点要亲自送高士廉灵柩归葬。
李二陛下自己虽没去,却让太子李承乾去。
太医支支吾吾地说出会诊结果:这腿能接好,也不影响行走,只是走起路来可能有点小问题。简单来说,就是有点瘸,不是特别严重那种,要是走得慢
李承乾自也伤心,哪怕李二陛下不下令他也是想去送葬,得命令便随着高家人起扶灵出城。这去就是好些天,因为高士廉临终前留下遗言说不要厚葬,所以送葬队伍都衣食住行也颇为素简,李承乾没有丝毫怨言,老老实实地跟着走路。
去路上没什问题,回来路上却出事儿:去年江夏王李道宗奉命出征薛延陀,斩首五千、俘虏数万,直接把人给灭。薛延陀虽灭亡,人却不曾死绝。有批薛延陀余党听说太子车驾经过,刻意在途中设伏行刺,要让“天可汗”也尝尝丧子之痛。
李承乾这次出宫送葬轻装简行,带人并不多,竟真让他们冲到近前。偏李承乾不爱坐马车,能自己骑马就自己骑马,人虽然没被伤到,马却受惊,他直接被惊马甩下马背。后面马也受惊,慌乱之下狠狠在他右腿小腿处踩记。
李承乾虽好纵马行猎,却也不是吃过苦头人,骤然挨这样重踩,整个人当场昏厥过去。所有随行禁卫都被吓得六神无主,边护着昏迷李承乾远离惊马、边顾不得留活口立地格杀那些薛延陀余党。
李二陛下得知李承乾出事消息后勃然大怒,当场叫人去彻查此事,别政务也不管,径自去东宫看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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