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山峡谷附近,华苍遭遇到越骑军拦截。
之前他们也碰上几拨越骑军,但因为离城不远,还在羽林军守卫范围,两方人马算是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华苍也不想徒生事端,所以路上能避就避。只是现在进入应山峡谷,已经不属羽林军管辖,越骑军见他们还欲深入,显然是越权,便拦在他们面前。
“羽林军?羽林军怎跑到这儿来!”越骑军将领出声喝问。
“等奉命前来抓捕革朗*细。”华苍抱拳礼,“望将军予以协助。”
“抓捕革朗*细本是们越骑军任务,与你们何干!仗着有太子殿下给你们当靠山,这就想越俎代庖、争功讨赏吗!”见他们各个轻装简行,连匹好马都没有,那将领嗤道,“看你们还是回城里去吧,抓几个毛贼还行,抓叛贼*细,呵。”
可……”
“还要狡辩!”少微呵斥,“施毅!你贿赂源州矿脉小吏,假冒商贾,以私窑瓷器为掩护倒卖铁矿,还是卖给革朗人,呵,你倒是找个好买家!你可知道两国正在交战?你可知道革朗年年骚扰国边境,野心昭昭?你可知道有多少将士死在你卖出去铁器之下!做出这等通敌卖国之事,你竟还敢说自己从不愧对朝廷愧对良心!”
信阳侯自认无可辩驳,也不再惺惺作态:“殿下从何时开始怀疑臣?”
少微道:“从问你贼人下落那天。你暗示马廷尉消极调查,边催问你,边却又不肯给你线索,明着暗着你都想要那个所谓诱饵,也就是手中这枚红兔印,只是们谁都没能如你愿。另外,你部署越骑军去搜查贼人,淮水河畔标注不少适合藏身地点,可有几处明显被你忽略。”
少微命人拿来信阳侯地图,伏在院中石桌上,执笔连几条线,继续说:“淮水河走向并不复杂,但沿河有些密林峡谷,你给越骑军指定搜查线路看似缜密,却有几处被刻意绕开,比如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华苍反唇相讥:“那将军抓这多天,抓到几个叛贼*细?不如带出来让们见见,好让们回去复命,给太子殿下定定心。”
被戳到痛处,那将领怒道:“大胆!区区个队正,也敢跟本将军叫板!”说罢下令列阵,数十名轻骑兵将华苍行人围个严严实实。
数十人对十五人,骑兵对步兵,形势对华苍他们很不利。
夜风从峡谷中穿
连好线目然,在密集搜查网中,确有几块空白。少微对淮水河周围地形不算熟悉,但他对这些点和线分布很上心,那日看到地图时,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连都能发现疏漏,身为越骑军将领,侯爷没道理看不出来吧?”少微语带嘲讽,“你自认为毫无破绽,甚至留有后手,无论是矿脉选择也好,还是私窑瓷器贩卖渠道也好,你都有意往右相身上引,可惜,越是巧合,越是惹人怀疑。”
“殿下胜券在握,想必对找到华家幺子也是信心满满?”信阳侯笑笑,“只不知殿下羽林军对上臣越骑军,会是怎生光景?”
少微冷冷道:“羽林将士奉命行事,越骑军胆敢阻拦?”
“事出突然,臣越骑军可不知他们奉什命,没有虎符,自然是见个,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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