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况且大家都在块工作几十年,对李光平和王云路人品都心知肚明,两人共同推荐人绝对是能靠得住。
黎之清没料到事情还能这搞,时有点目瞪口呆:“……这多年过去,您不怕学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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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伤仲永’,就学王安石给你写篇散文发表出去。”王云路从桌上堆资料里翻出沓,递到黎之清怀里,“这个你先拿回去。”
剧本?黎之清愣,他不是主角吧,需要用全套剧本吗?
刚刚李光平只说自己有人选还不说名字,王云路根本不知道他说是谁。
黎之清也记起来,露出原来如此同款脸。
“你还恍然大悟起来!”王云路绕出去把拍他背上,“年纪大情有可原,你年纪轻轻记性还跟着不好。”
“不是,”黎之清被他拍笑,“您以前没留这大把胡子,没认出来。”
“人老这胡子长得比头发还快,懒得剃它。”王云路握着黎之清手把他仔仔细细打量通,“长变样,成大小伙子,头发还留这长。”
围着办公桌上资料讨论什,听到有人进来纷纷把头扭过去,看着最显年轻那人先认出黎之清,下抬手指过去:“哦哟,来得巧来得巧。”
“平伯。”黎之清对外面女助理点点头,反手把门合上。
李光平对他招手:“别客套,过来让王导看看。”
李光平说王导就是坐在最中间精神矍铄老先生,留着把花白大胡子,典型鹤发童颜。
“怎样,就说合适吧。”李光平两手拍,转头道。
“你全部看遍,有不明白给打电话,号码……”王云路手挥,“号码问你叔去!”
“您没变,您跟以前样年轻。”黎之清回说。
王云路被气笑,抽出手就又给他背上巴掌:“刚还说大胡子现在又知道说年轻。”他说完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以前收小学生,小时候就有灵气,现在肯定没得说,跟各位老伙计合作那些年从来没搞过特权,就这回,想把钟况这角色给他。”
“既然王导都给打包票,那还有什可不同意。”剧组老编剧先开口,其他几个也跟着附和。
钟况是《帝王录》里介谋士,虽然文韬武略,却跟错主子死得悲惨,好几部史书都记载他是乱世里难得痴情美男子,笔墨之间无不叹惋。
以前遇到类似角色时,剧组都以实力为重,样貌要求往往就含糊些,现在既然有长相与实力并重好演员,那当然没有不用理由。
王云路把黎之清上下打量遍,评价直白不留情:“形象可以,就是太年轻,不够老练,不看好他。”
“谁说年轻就不能有经验,”李光平起身把黎之清拽到桌前,“你自己收学生,以前看好人家现在又不看好?”
“瞎讲,什时候收过学生。”王云路又看黎之清眼,确定自己对那张脸没印象。
“十来年前,老楼身边那个。”李光平提醒他,见王云路还是茫然又接着说,“你自己喝茶装道士还非扯着人家给你演小道童,教他大堆乱七八糟台词。”
“噢噢噢——!!!”这下王云路想起来,腾地站起来用手指对着黎之清点点点,“那个小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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