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算讲点送命故事。
人身体就像瓶子,三魂七魄就好比瓶里储备水,瓶子破,魂儿就装不住,魂儿要是不稳,那外面总有没地待水想来占这瓶子。
黎之清小时候胎光暗体质弱,活到现在真实经历那叫个惊心动魄,再加上唐顺时偶尔还给他灌输几个半真半假异事奇闻,普通人是真听不得他脑子里各种故事。
车厢里人都过大半辈子,加起来好歹也
“天啊,”黎之清眯着眼仔细看看,辩出对方是在睡觉后脸服气,“冯梁秋怎睡觉还睁着眼睛,魂儿差点被他吓出去。”
大家讲故事到现在都努力不露怯意,黎之清先叫唤,纷纷都开始笑话他。
“那不是怕好吗?是听着张老师那句话,再看冯梁秋翻白眼才毛。”黎之清辩解,“这音画同步谁能遭得住啊。”
大家好不容易抓住个叫出声怎可能轻易放过他,还在拿着黎之清开涮。
黎之清摸摸鼻尖,脸控诉地对着睡出轻酣梁实秋无声点点手指,走到最后排对冯梁秋助理说:“超哥,还是您去他旁边坐着吧,看他睁眼就想伸手给他合上。”
白杨树,车里有人时兴起,非把车厢里灯全关上开起灵异座谈。
他们讲这些老故事对黎之清来说只有挠痒痒程度,对尤川而言更是显得小儿科。
黎之清趴在自己椅背上面朝后面,没被故事内容吸引,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脸又兴奋又吊胆表情。
尤川这次是假扮黎之清随行助理跟来,只能和其他助理坐在车厢最后,那气场足,在他旁边两个人都主动往外挤挤,生怕跟他贴上衣服。
黎之清看过去就没忍住笑,明明是排最简单座位,竟然能让尤川做出朝堂龙椅感觉,到底是被绣在皇袍上种族。
那助理憋笑点头应下,他屁股才抬到半,旁人就迅速错位过去,默契地把最靠近尤川座位空给黎之清。
黎之清笑得别有深意,边坐下边歪头对他们说:“你看看你们多浪费资源,明明怕这些鬼鬼神神东西还不知道把握机会。”他拍拍尤川肩膀,接着说,“这位天生百邪不侵,越跟他贴得近才越安全,你们不懂。”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刚刚除你可没人嚎出来。”之前讲故事张老师戏谑他。
黎之清见这茬是没法过去,索性笑道:“各位老师们,其实你们讲那些吧,最多算是黑.童.话。”他眉毛挑右手挥,眼睛里面满是狡黠,“来,给你们讲两个。”
尤川转过头,唇角勾,轻声笑。
尤川见他笑也提下嘴角,隔着堆专心听故事人跟他远远对视。
黎之清冲他眨眨眼,跪得太久有点累,想转回去坐着休息下。
恰好这时讲故事那人提到:“原来那青年天生对死阴眼,见到周围有鬼就不自觉地把白眼球给翻出来。”
黎之清听着这句坐下,扫眼就借着月光看到旁边男二正歪着脖子个劲儿地瞟白眼,他寒毛顿时被瞟得拔起来,低低地“嗷呜”嗓子就弹出去,差点把头撞上车顶。
其他人被他唬跳,跟着哆嗦好几下,得亏驾驶位跟这里是隔开,不然司机得被被吓得把车开进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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