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没搭理这些私底下小传闻,照样和媳妇腻腻歪歪,黎之清以前还拿这事笑过楼煜,万万没想到最后自己还能成自家小叔“心头好”。
“背后是谁不清楚,不过消息是从国内个小狗仔手里买来,都不记得他什名字你肯定更不认识。”冯梁秋道,“他还没来得及把材料交给工作室就被
黎之清:“……”
这都什跟什?
“天还没黑呢,你现在瞎灌什陈年老鸡汤。”黎之清说着又喝口豆腐汤,被辣油呛完连声音都有点哑。
冯梁秋愣下,回道:“就是想告诉你现在调头不难,你年纪轻,事业才刚刚开始,有什错误观念改就行,咱不怕这个。”
“有什错误观念?”黎之清被他接连灌来鸡汤灌懵。
这口面卡得实在,拌辣油面汤都跟着窜进鼻腔,呛得他脑门直烧,黎之清咳嗽没两声,眼泪都要冒出来。
嘴里面条才嚼口,黎之清实在没法继续嚼碎咽下去,“啪”地把筷子拍在碗沿,手机也随意丢到桌面,伸手就往纸巾盒上摸。
他手刚伸到半,又没忍住猛咳下,辣味疯狂上涌,眼泪顿时飙出眼眶。
黎之清差点以为自己鼻腔要爆,心里句“卧槽”没说出来,尤川直接走到他身前,从两边捏住他下颚骨迫使黎之清把嘴张开,同时把他下巴往后抵,右手直接摊开把面接住,左手收回来后又端起桌上豆腐汤,让他喝两口顺顺嗓子。
黎之清缓过来,赶紧抓几张纸巾把面裹走,使劲擦着尤川手心,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冯梁秋也被他突然间态度反转搞懵:“你不被吓得都忏悔吗?直对不起对不起。”
黎之清眨眨眼,明白过来:“……那是对尤川说,刚刚把他手给弄脏。”
冯梁秋跟他脑电波总算成功对接:“去,还以为你追悔自己没束身自好呢。”
“追悔什?你也说自己不相信那消息是真。被楼煜包养,被楼煜……”黎之清说着自己笑开,“这话是谁造出来,大胆包天屁股冒烟啊。”
楼煜结婚多年,夫妻俩身体没有毛病却直膝下无子,从前有人怀疑过他是不是对异性无感,不愿意跟他家里太太有身体上亲近,也在心底猜测着楼煜可能是有位同性心头好,暗地里养起来。
他喝完汤嗓子舒服些,可鼻腔还是觉得辣,说话时夹着两声很轻咳嗽,红着眼眶低着头,就跟在尤川手里受天大委屈样。
尤川盯着他睫毛,把他这副惹人疼模样端详片刻,右手手指收,把黎之清拿着纸巾抓走,他另只手指尖动动,又用力往掌心攥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去摸他额头。
黎之清看他走去把纸团丢进垃圾桶里,难为情地揉揉火辣辣鼻子,把手机从桌上捡起来。
冯梁秋在那边听他先是阵猛咳,接着甩开手机,最后还可怜巴巴地小声道歉,以为黎之清真是被这消息吓住,忙稳住情绪沉声安抚他。
黎之清把电话重新举到耳边时候冯梁秋已经结束安抚那段,刚好进入到思想教育部分,他听到第句话就是:“就得要‘拼年春夏秋冬,搏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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