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副站长?”唐顺时真没明白,当个站长还能不知道名字。
“粉丝站!”这姑娘都快哭,“平时都叫饭圈圈名,不知道她什名字!”
唐顺时这下什都明白,觉着又好气又好笑,摆手让对方把这位副站长身份证翻出来,两手啪地拍,同时压声唤遍名字。
四下空气骤然冷,同伴看到瓜子缓慢地渐次倒下整个人都要不行,再听副站长嗓子再发出声意味不明声响,接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砸,她更是脚后跟都麻。
“以前老辈说祸从口出,到你们这代,手上出祸也不少。”伴着让人发毛抽泣声,唐顺时蹲下来把瓜子粒粒捡起来,“别老无论三七二十地就跟无辜人都过不去,
他“啧”声,心说难怪。
威德先冲运,后压魂,尤川刚刚怒,但还没真动上手,照理说那短时间只该把气运冲走才对,可这人以前把往后气运毁得差不多,硬是像哭魂野鬼似被震飞魂,搞得现在跟死人区别就是会喘气。
“你说你们每天都干些什?”唐顺时把瓜子往地上撒,皱着眉道,“多大年纪就把下半辈子给作没?”
命运命运,命里气运,气运都没,命还能好到哪去。
同伴觉得他教训莫名其妙,刚要撇嘴就见落在地上瓜子突然直立起来,话登时就说不出口。
地,下秒又被黎之清句话搞得波涛尽敛,心里也真是操。
郑安琳开菜馆属于小巧精致复古款,门不宽,秋天风大,这会儿两边各垂着条刺绣帘布。
等尤川跟着黎之清进去,唐顺时两手同时抬,刷地把门帘拉上,头疼地叹口气。他边掏口袋边回头道:“你们还杵着干嘛?个个从刚开始就边骂边虚,眼神不正,心眼不实,是真想等警察过来陪你们喝茶?”
警察来不来无所谓,里面不爽就要命。
那些人头顶还留着汗意,经过刚才遭都有点怂,无声地对看几眼,先是其中几个犹豫着后退两步,余下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地转身去找各自停车地方,散队竟然也被余惊怵得不想说话。
这些瓜子各自作点,两两连起,拼出图形诡异微妙,大白天看到这幕也觉得瘆人。
“她叫什名字?”唐顺时指指木头人。
同伴鸡皮疙瘩都起:“不知道。”
唐顺时眼睁大:“你连你朋友叫什都不知道?”
“她是们副站长!”地上瓜子竖着颤颤,同伴看得神情崩溃,声音也跟着崩溃。
旁人撤,咒人姑娘还木愣地站着不动,跟她伙来人正要挽她胳膊把她扯走,唐顺时捏出小半把瓜子,对路边花坛指:“带那边去。”
同伴看着他欲言又止,没敢动。
唐顺时催她:“带过去啊,想让你朋友当半辈子活死人吗?”
对方被“活死人”这个词吓到,再看那人脸色更慌,忙抓着她胳膊往花坛边挪,移过去过程里那人就跟木头样被动地跟她挪步,脸上发灰,没什神采。
“你们这些小姑娘,好好清福不享,就知道跑出来作天作地。”唐顺时说完顿下,弯腰从地上捡两个碎玉块,切面拼,是佛像下半身,坏在脖子跟腰地方,都是致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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