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川眼神闪闪,伸手攥住他另手指尖,还是沉默。
“没生气,”黎之清弯着眼睛,拇指在他虎口处摩挲两下,重新把头低下,“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可也不算短。你成天跟待在起,还不清楚脾气?”
尤川看着他,过半晌才低声回道:“知道。”
黎之清脾气和普通人相比真温和太多,他家庭出身和个人条件即便放到华夏之外范围里也是贵不可言水准,更难得是没像部分世祖那样被养坏养偏,家教素养就想融入骨血里般。
再加上他小时候遭遇诸多变故,深知人能活着有多不易,这就导致黎之清心态有时候就像个历尽千帆老年人似,不仅在看待身外之物方面格外通透,对人对事宽容程度也会高上不到。
尤川原本在担心黎之清生气,同时也有点舍不得自己手机里藏品,不过当下已经彻底心虚完。
他脾性就是这样,单在面对黎之清时候才会产生类似于“纠结”、“忐忑”人性化情绪,但他从来不会纠结太长时间,并且往往都会以退步作结。
尤川想法直来直去,非常简单。
黎之清要是生气,那他就认错哄着,反正藏着掖着东西都已经被对方看到,再心虚也没用,还不如大方点承认,再及时补救。
“对不起。”尤川垂眼道歉,说完还把圈住黎之清手指松开,直接把手机生杀大权递交出去,态度比刚离开幼儿园小学生还认真端正。
看到夹藏在堆偷拍里那几张照片,黎之清第反应竟然不是羞耻。
他只觉得疼,光看着就疼。
照片上人平躺在床上,身下床单皱巴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明显留有被手用力撕扯攥抓过褶子。
他头往侧偏过去,脖颈线条完全裸露出来,连着肩膀和锁骨逐步往下,直到和胸前肌肉边缘融成体。
生理兴奋后红潮还没褪去,尽管只拍到肩膀偏下部分,不过已经可以看出身上痕迹有多触目惊心。
别人走过大半辈子才磨品性,他只用十多年就悟出来。
尤川陪着黎之清工作时候不止次看到他露出那种宽和淡然神情,每回都不由地心里抽疼
黎之清哪会因为这种小事生起气来,返回相册顶端开始选删照片,清清嗓子调侃他:“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尤川没在微博上看到过有关“恶趣味”之类字词,还不懂这是什意思,但也没问没反驳,只安静地看他移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拨滑戳点。
黎之清删完十来张没听到他开口,忍不住掀起眼睛瞧过去。
尤川像是瞬间感应到似,下秒就把目光迎上去。
黎之清顿时笑:“怎不说话?”
黎之清不用放大照片细节都能看到左边肩颈间嵌着个清楚牙印,和胡乱散下头发混杂在起,透露出饱受蹂躏凌乱意味。
那是绝对意义上惨不忍睹。
黎之清只草草看张就没勇气继续往后面翻下去,他头回产生这强烈想把手机砸出去冲动。
“……你拍这些干嘛啊?”黎之清退回列表小图,哭笑不得地问他。
他受照片影响,不由联想到前天晚上那通折腾,不用抬手去摸都能感受到耳根持续飙升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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