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川想把脸弄干净，根本不需要去用卸妆水和卸妆棉，但是他很喜欢和黎之清并肩站在
起，哪怕是在盥洗池前洗脸。
冬季干燥，室内暖气又足，饶是黎之清不注重护肤，现在也懒中作勤，难得把润肤乳拿出来用。
他挤出小坨，非常不讲究地在手里直
黎之清脚步很快，到
尤川身前也没停，仗着两人现在戴着口罩，不怕被围观，直接用力撞进对方怀里。
尤川身体纹丝不动，抬手在他后背顺抚两下。
“好冷。”黎之清把脸埋在他胸口，嘶口冷气。
尤川知道黎之清不是冷，但是没有出言揭穿：“
们回去。”
“嗯。”黎之清闷声应完，被尤川牵住手走到下个路口，司机已经在附近
停车位等候多时。
黎之清闻言笑笑，紧紧手里牵引绳，道完别带着黑洞离开。
以前黎之清总觉得自己寿命说不定会和他狗差不多，结果他侥幸活到二十岁，还遇到尤川。
他狗在同类里算是活很大岁数，可惜也不过只占这二十年里十五年。
黎之清不免开始想，尤川是上古时候老神仙，寿比天长，以后只会活得更久，而自己最后究竟可以占去尤川多久时间，他并不知道。
黎之清看着站在远处灯光下高大男人，心里突然涌出种说不清道不明复杂感觉，酸酸，有点涩。
你也定很帅。”
黎之清笑笑。
小姑娘把对男神爱寄托在那双眼睛上，欣赏片刻又看向乖乖蹲坐在黎之清脚边黑洞：“这是拉布拉多。”
黎之清点头，他见小姑娘有话要说，没有着急走。
店外不时有人经过，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他在这里，但是也不介意陪自己小粉丝小聊几句。
上车后，黎之清把其中份热可可递给司机，自己和尤川分剩下两份。
他全程半靠在尤川肩上，喝着热饮看向窗外，整个人懒洋洋，看不出有什
不样地方。
黎之清情绪已经恢复常态，尤川当然不会主动再提，平白惹他不高兴。
回到楼家，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点。
喝完小碗驱寒羊肉汤，黎之清把黑洞留在大厅，自己和尤川则上楼换回日常些衣服，顺带把脸上妆给卸。
迈出几步，黎之清突然停住，垂眼想想，转身往回退。
他走到奶茶店旁边中年人身前蹲下，还没开口，中年就笑说：“哟，小伙子这是打算买根？”
黎之清也笑：“嗯，买根。”
他不久前刚见证中年人上笔生意，不用问价格就付钱，仔细挑根装进口袋，这才奔尤川过去。
尤川恰好接过打包袋，迎着黎之清方向走来几步。
“家以前也养过只，不过已经老死啦。”小姑娘提起自己养过狗，眼神变得很柔软，“唉，养狗这事，真让人又爱又恨，们能活这多年，它们十几年就不行。”
黎之清没说话，再看黑洞时，不由想起黑洞母亲。
那才是他养大狗。
黑洞就算再喜欢他，也不是黎之清以前能够直接抱在怀里小不点狗。
“幸好们家现在还有个宠物，爸以前买乌龟，比年纪还大。”小姑娘搞怪道，“养得可好，怀疑能成为它生命里个过客，以后得被龟大爷亲自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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