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在旁边听得脸色铁青,眉心抽搐,看来如果不是身为少主涵养在约束着他,他早就把这对腻歪狗男男乱棍打下山去。
大常公子摸着容九头,柔声安慰几句,抬头凛然道:“王夫人,死生之巅是堂堂正正大门派,可这位墨公子,却是卑鄙下流!九儿辛苦赚钱,只为早日给自己赎身,他倒好,不但虐待九儿,还抢他血汗之财,如果今日贵派不给们个满意交待,常家虽不修仙,但世代经商,财可通天,也定会让你们在巴蜀没得痛快!”
王夫人慌道:“啊……常公子不要动怒,、……”
墨燃心中冷笑,盐商常氏富得流油,这大常公子却连给容九赎身都做不到,还要他家九儿自己赚,要说这里面没猫腻,谁信呐。
但嘴上仍笑眯眯地道:“啊,原来大常兄是竟是益州富商之子,果然好大气派。见识,佩服、佩服
“嗯。你看看,这位容公子说你……你拿他银两?”
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墨燃嫖人家,只得避重就轻。
墨燃弯起眼眸:“什呀,又不缺银两,拿他们做什?更何况这两位瞧着面生,认识你们吗?”
那人高马大公子冷笑:“鄙人姓常,于家中排行老大,生意人家不拘小节,叫常大就好。”
墨燃微微笑,偏要把常大倒过来念:“原来是大常公子,久仰久仰,失敬失敬。那这另位是…”
丹心殿内灯火通明。
师昧先行离去,墨燃则头雾水地跟着薛蒙进殿,看到殿内景象,顿时然于胸。
原来是容九那二倚子。
自己临走前偷他些银两,他倒有胆子,居然找上死生之巅。
容九依偎在个人高马大男人怀里,哭得凄凄惨惨梨花带雨,墨燃和薛蒙进殿时候,他哭声更是拔高三个调,看样子要不是那男搂着他,他只怕就要当庭口吐白沫昏过去。
大常公子道:“呵呵,墨公子真会装疯卖傻,你确是初见,但你这个月,三十日内倒有十五日是睡在九儿房里,你是瞎?怎会不认识他?”
墨燃脸不红心不跳,笑吟吟地看容九眼:“怎,讹呢,是个正经人,可没睡过什三儿九儿。”
容九气恼地涨红脸,偏还窝在姓常怀里梨花带雨:“墨、墨公子,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上不得台面,若不是你欺太甚,、也不会找上门来,但你竟这样翻脸就不认人,…………”
墨燃委屈道:“是真不认识你,连你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咱俩怎可能见过?”
“你昨晚还照顾生意,怎地能薄凉成这样?常公子,常公子,你要替作主啊。”说着就往姓常怀里扎更深,简直哭成泪人。
殿台上,珠帘后,个娇弱女人坐在那里,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墨燃没正眼去看那对狗男男,先和殿上女人行礼:“伯母,回来。”
那女人正是死生之巅尊主,王夫人。
与那些巾帼不让须眉女豪杰不同,她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妇道人家,丈夫不在,别人上门兹事,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娇怯道:“阿燃,你可算是来。”
墨燃充作瞧不见殿上那两位告状,笑道:“这迟,伯母还不睡,有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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