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虽然知道如今富商阔少间多流行男色,很多人玩弄小倌只是为图新鲜,并非真就是喜欢男人,但他依然有些无从消化
疼痛骤然消失。
墨燃还没缓过气,又听楚晚宁问下句,声音更冷。
“可曾*/乱?”
聪明人不做蠢事,既然刚刚都没有抵御住,那现在更加没有可能。这次墨燃连反抗都不反抗,剧痛袭来时就连声嚷道:“有有有有!!!师尊不要!不要!”
薛蒙在旁边脸色都青,震惊道:“你、你怎能……那个容九可是个男人,你居然……”
楚晚宁盯着被天问牢牢锁住墨燃,再次问道:“可曾偷窃?”
墨燃只觉得阵熟悉剧痛直击心脏,仿佛有条尖牙利齿小蛇,猛然扎入胸腔,在五脏六腑内阵翻腾。
伴随着剧痛是种难以抗拒诱惑,墨燃情不自禁地张口,嗓音喑哑:“……不曾……啊……!!”
似乎觉察到他在说谎,天问金光愈发狂,bao,墨燃痛冷汗直冒,却仍拼命抵御着这般酷刑。
这就是天问除抽人之外第二个作用,供审。
‖乱……师尊为何听薛蒙句话,问也不问,就先打?”
“…………”
墨燃对付伯父有两大绝技,第,装可爱。第二,装可怜。现在他把这套照搬到楚晚宁身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难道弟子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师尊为何连个申辩机会都不愿给?”
薛蒙在旁边气跺脚:“墨燃!!你、你这个狗腿!你、你臭不要脸!师尊,你别听他,别被这混账东西迷惑!他真偷!赃物都还在呢!”
楚晚宁垂下眼睫,神色冷淡:“墨燃,你当真不曾偷窃?”
没人理他,天问金光慢慢黯下去,墨燃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湿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样,面白如纸,嘴唇仍不住颤抖着,倒在地上动弹不能。
透过汗湿眼睫,模糊地看见楚晚宁戴着青玉冠,广袖及地儒雅身影。
股强烈仇恨猛然涌上心头——楚晚宁!上辈子本座那样对你,果然没错!!哪怕再活遍,还是怎瞧你怎讨厌!操‖你祖宗十八代!!
楚晚宁并不知道这孽徒要操自己祖宗十八代,他面色阴郁地原地站会儿,然后说。
“薛蒙。”
旦被天问捆住,就没人能在天问之主面前撒谎,无论是人是鬼,是死是活,天问都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讲出楚晚宁想知道答案。
上辈子只有个人,最后靠着强悍修为,终于做到在天问面前死守秘密。
那个人就是成人界帝君墨微雨。
重生之后墨燃抱着丝侥幸,以为自己应该仍能如当年那般,抗住天问逼审,但死咬着嘴唇半天,大颗大颗汗珠顺着漆黑眉宇渗下,他浑身发抖,终于还是痛得拜倒在楚晚宁靴前,大口喘‖息着。
“…………偷……”
“不曾。”
“……你应当知道,对说谎会是什后果。”
墨燃鸡皮疙瘩都起来,他能不知道吗?但仍是死鸭子嘴硬:“请师尊明鉴!”
楚晚宁抬抬手,金光熠熠藤蔓再次挥来,这次却没有抽在墨燃脸上,而是将墨燃捆个结实。
这滋味儿太熟悉。柳藤“天问”除日常抽人之外,还有个作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