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道：“
再问你，如果是你假扮勾陈上宫，蛰伏在金成池，你该如何让别人说你想说
话，做你想做事，唯命是从，替你演戏？”
墨燃猛然间明白过来
。
珍珑棋局啊！
黑白子落，天下归心。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种禁术威力。他差点脱口而出，但瞥见楚晚宁目光，又立刻打住话头。
十六岁自己，怎
可能轻易就能联想到三大禁术？
这里不对劲！
他环顾
圈，果然……
个无头鬼坐在摊子前卖着梳具脂粉，双点着鲜红豆蔻长指甲拿着角梳，把自己血淋淋脑袋搁在膝盖上，边梳着头发，边轻柔道：“上等骨梳，客倌带把去吧。”
果真如此！
果真是这样！这个闹市里，每个人动作，每个人话语，每个人神态，都和昨天勾陈上宫带他们来时，模样！
安慰他：“不会丢，走吧师尊，们快去找人。”
他说着，边往前走，边反过臂腕，随意就拉住楚晚宁手。
“……”楚晚宁指尖似乎在他掌心里，微微颤抖下。
不过那下太快也太轻微，墨燃心中挂念着师昧，便也不曾细察，只道是自己错觉。
“鱼血馒头，刚刚出笼鱼血馒头。”
于是墨燃道：“这个很难。”
“不。”楚晚宁说，“这个很简单。”
他顿顿，而后道：“只要都是死人就好。”
墨燃骤然往后退两步，撞到楚晚宁怀里，他立刻抬头，哑声道：“师尊，这是？”
楚晚宁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节，但亲眼确认时，他心仍然沉到谷底，他捉紧墨燃。
“怎会这样？——这是什？海市蜃楼吗？”
楚晚宁摇头，但思量片刻，忽然缓缓道：“墨燃，你想过没有，金成池多异兽生灵，他们中不乏有些，见过真正勾陈上宫。那，对于这个假扮，他们为何会认不出来？”
墨燃脸上毫无血色，有些悚然：“确……如此。”
“率然蛇蛇蜕，顶好衣裳材料，最后三尺，卖完就要等奴家下次蜕皮咯。”
“卖乌贼黛子啦，本少爷今天早上刚吐墨汁，拿着黛子描描是再好不过呢——哎哎，小娘子别走啊。”
集市间叫卖声不绝于耳，奇景异像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墨燃笑嘻嘻地拉着楚晚宁走两步，陡然间，也忽明白有哪里不对劲，脚步猛然刹住，瞬间瞪大双眼，血像是在瞬间冷透。
不对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