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衣冠楚楚,而且赤/身/裸/体。
干干净净倒是勉强符合。
如果不是干净到连衣服都没有,不着寸缕话。
“师尊,真……真是你……”墨燃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些,五年来,楚晚宁睡着,他醒着,对于楚晚宁而言只是场梦时间,对于他,却是钻心剜骨千余天。
他心情远比楚晚宁更复杂,他眼眶是微红,强捺着情意汹涌:“那久,,方才…都不敢认。觉着自己是认错人,还以为……”
墨燃道:“师,师尊……”
楚晚宁几乎是愕然,他想过很多次两人再见面场景,却独独没有想到过会在妙音池,在温泉池水里见到他:“你在这里做什?什时候回来?!”
“刚刚。”墨燃轻声道,“赶路匆忙,身上太脏,不能看,所以想先洗个澡,再去拜见师尊,没有想到……”
“……”楚晚宁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没有想到。
如果楚晚宁没有那生气,应当是能顺利听出这声音虽然变,但依稀还是有些耳熟。可惜他心中正烈焰欺天,狂流四起。
“你……”男人还想再说什。
楚晚宁终于忍不住,他蓦地转身,手中金光骤起,刷地朝对方劈头盖脸地抽下去,眼中更是雷鸣电闪,雪亮如刀。楚晚宁怒不可遏,恨不能,bao起而杀之:“你有病?”
天问之光劈开朦胧水雾,朝着那人胸膛疾掠而去。
刹那间,荧荧金光照亮那个男人脸。
漉额发,跟在楚晚宁身后,也准备出浴。
楚晚宁额角青筋,bao跳,加快脚步,谁知那男人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也跟着加快脚步。
楚晚宁:“…………”
他手指尖已有天问金光在流淌,之所以忍着不召武器,倒不是怕打伤别人,而是觉得不管怎样,总要先把衣服穿再打。
于是又走得快些。
“……”楚晚宁觉得脑内嗡鸣,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什好,半晌才道:“……你若不确定,自己来问不就好,跟在后头不声不吭地做什?”
“也想问。”墨燃轻声道,“可是五年……突然之
都是想端端正正,庄庄重重地再相见。
墨燃大约还想衣冠楚楚,干干净净地出现在楚晚宁面前。
结果呢?
非但不端正,还很可笑。
非但不庄重,还很荒唐。
楚晚宁看到双眼睛,明亮,温柔,羞赧,里面像星河流萤,伴着风起云涌,又像静水深流,藏着往事成荫。
……墨燃?!
手下待要收势,已经来不及,柳藤嘶嘶作响,正劈在墨燃结实光滑胸膛。墨燃闷哼声,却也不再作响,只低会儿头,再抬起脸时,眸子依旧没有任何怨恼,只是湿漉漉,像刚下过场缠绵悱恻临安初雨。
楚晚宁倏地收回天问,僵直立在原地。
半晌,嘶哑道:“……你怎不躲?”
这回男人没有再跟着他,男人停下来。
楚晚宁松口气,可那口气松到半,连叹都没完全叹出来。就听到那个男人在他身后说句:“你头发上……还有泡沫。”
“……”
“不去冲干净吗。”
正在楚晚宁心头火气时候,男人又缓缓走过来,这次走得很近,声音也很清晰,就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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