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唤得太腻乎,腻乎到楚晚宁先是僵,随及心生慌乱,他仓皇拾掇起自己恶狠狠威严:“喊什?御个剑也能摔,好本事啊。”
墨燃轻轻叹口气,最后又摸摸他头发,清清喉咙苦笑道:“师尊责备是,还请师尊快从身上起来吧。”
虽然他心里想是,请师尊多在怀里躺会儿吧。
但这种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
楚晚宁黑着脸,利落地起身,顺带把墨燃也给拉起来。
楚晚宁简直气晕,御剑御剑,御什剑!脚踏实地地踩着屋檐跑不好吗?非要嘚瑟!
两人实打实地跌在地上,墨燃先着地,背脊猛地撞上碎石嶙峋林地,虽不至于摔伤,但痛是肯定。可他仰躺着,看满天星斗透过枝丫在闪闪烁烁,忽然就觉得很开心——
哈哈,幸好倒在下面人是他,不是楚晚宁。
他忍不住笑起来,虽然楚晚宁撞在他胸口,撞得他肋骨也跟着痛,但就算痛也忍不住想要笑,他弯起眼睛,咧开嘴,酒窝深深,满是痴迷意味。
楚晚宁抬头就看到他这样笑着,不由大怒:“你笑什?!摔傻?”
“她话,不瞒师尊,早在桃花源就知道。”
其实是上辈子就知道,但这件事总不能和楚晚宁说实话。墨燃就笑道:“走在路上时候听梅含雪和踏雪宫人说到她,那时候就相信梅含雪眼光错不,后来留心观察,更加确定叶姑娘不会是个男子。”
“为何?”
“师尊不曾发觉她穿衣服衣领永远拉得很高吗?都是遮住脖子那种,制式很是奇怪,寻常人有个件两件也就算,她是件件如此。”
“……没注意。”
“怎样?”他硬邦邦地问句,“伤到哪里没有?”
“没事。”墨燃笑,“皮糙肉厚,特别经得住摔。”
楚晚宁刚想说什,忽然发现墨燃头上顶着朵打蔫花,估计是摔下来时候碰掉,正好落在他发顶,不由地微眯凤目:“你脑袋……”
“有伤吗?”
墨燃抬手摸摸,却是好好。
墨燃借机抱着他,把他摁在自己怀里,虽然不适时宜,但这个时候,他偏偏就想抬手去摸楚晚宁头发。
他这样想,也就真这样做。
楚晚宁说对,他大概真是摔傻。
“师尊……”
他揉着楚晚宁头发,黑夜像是给他把钥匙,那禁锢着私密爱欲盒子被打开,他言语里亲昵竟是再也控制不住,泛滥成灾。
墨燃就拿那只空着手,对着楚晚宁比划下:“都到这个位置,差不多这样。”
他说着,手指腹无意中虚虚地碰到楚晚宁喉结,那微微凸起地方很脆弱,他忍不住在那里多磨蹭须臾,他想,他师尊那狠戾,那野性难驯,却会把喉咙这样薄弱地方,bao露在他手指间,由着他拿捏,这种感觉太刺激。
时恍惚,竟也忘去看路,那剑又迅猛,待听到楚晚宁声“小心!”,要收势已来不及,那柄重剑直挺挺地就那撞在株参天巨木上。
“砰!”地声响。
墨燃完全懵,唯记得要紧紧拉着楚晚宁手,焦急间他低唤句“晚宁”,但唤得太急,耳边林木断裂声音又那嘈杂,楚晚宁并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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