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这事情不光彩,且牵扯现任掌门,所以如今很少有人会提
衣帛招展,鹰翅般猎猎抖开,徐霜林将自己外袍脱,劈头盖脸地甩在南宫柳脸上,将他罩得严实,自己则仅着件洁白亵衣站在冬夜里,竟也丝毫不觉得冷。他衣襟微敞,下头是结实胸膛在微微起伏,见南宫柳软如筛糠地瘫坐在地上,他时气恼,尥起光裸大脚丫子,竟毫不恭敬地照着掌门脑袋踢脚:“坐着干什,还不起来!要是聚起来灵力耗完你还没把它杀,你这辈子都别想好!”
谁知南宫柳那个色厉内荏废物点心,竟然把鼻涕把眼泪地坐在地上哭起来:“痛死……生不如死,真生不如死……脸上都是血……手上也是……受不……霜林,受不……你替……”
“替你替你,什都是替你!”徐霜林勃然大怒,脚又朝他脸上踹去,“你怎不干脆把掌门位置让给,让替你来当算!”
“你以为不想吗!”南宫柳被踹得摔倒在地,低嗥起来,“你以为不想吗!早就当腻!罗枫华留下诅咒害辈子!他让在这个尊位上永世不得脱!你来啊!巴不得能有人替!只恨摘不下手上这戒指!”
“罗枫华?”墨燃低声道,“这名儿好熟悉,像在哪里听到过。”
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和那人四目相对,南宫柳只来得及看到那双犬兽般圆润眼中瞳孔猩红,流出滚滚血泪,紧接着便感觉浑身撕裂般剧痛。
他“啊”地大喊声,竟从高空直直堕下,摔在地面,要不是徐霜林撑起道结界护着他,只怕能摔得筋骨皆断。
徐霜林快步行来,双赤·裸脚在地上直跺:“你做什看他?不是和你说过看他,就会感到他魂灵所受之苦吗?你……”
话说半住口,南宫柳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他斗笠摔掉,露出散乱发髻,和乱发下双惊慌失措眼睛。
“啊……啊!”
“……那是南宫柳之前儒风门掌门。”楚晚宁听着他二人对话,眉心蹙得极紧,“只当两年,就罹患恶疾去世。”
墨燃愣下:“儒风门世代由南宫家族子嗣竞争继承,怎会有掌门姓罗?不该姓南宫吗?”
“正常应该姓南宫,可是罗枫华他是通过篡位夺·权,成为儒风门掌门。”
听楚晚宁这样说,墨燃忽想起来,自己早前读过本书上确实在记载儒风门史时候提到过这个人,但是着墨不多,而由于儒风门家史庞大混乱,里头涉及恩恩怨怨太多,墨燃也实在没什兴趣看这本家书,因此读书时只随意翻翻,并没有深究。
他微微睁大眼睛:“儒风门被篡权过?”
月光毫无遮掩地照在他脸上,他手指痉挛,极痛苦地去捂着自己脸庞,但是没用,所有,bao露在月夜里皮肤都迅速地开始皲裂,爆开,翻卷出鲜红嫩肉,血液不住往下流。
“啊!!!”
南宫柳狂叫着,试图用衣袖去遮脸,但是这却使得他双手和小臂也在慌乱中露出来,那里皮肉也开始迅速撕裂,血肉斑驳。
墨燃和楚晚宁在远处看着,均是不可置信——南宫柳这是怎?
他居然……不能直接照到月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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