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昧:“…………”
待晨修散后,薛正雍找到楚晚宁,说是临沂那边几经查探,确定因劫火事,五年之内都不
墨燃拍腿大笑:“哈哈哈哈。”
薛蒙怒极,也没管周遭安静氛围,大着嗓门道:“你不要脸!你阴!”
“墨微雨,薛子明。”眼见着自己徒弟又要丢人现眼,楚晚宁有些薄怒,抬起凤眼,蹙着剑眉,低沉道,“要吵架外头去,别在这里扰众人清修。”
“是,师尊。”墨燃立刻稳重。
薛蒙也不情不愿地住口。但他还是有些气呼呼,觉得自己刚才那摔有点跌面子,想想,嘶啦裁小片纸,在上面写几个大字,团巴起来,朝墨燃桌上丢去。
墨燃惊:“怎这说?师尊哪里有恙?怎不知道?”
“你不知道?”薛蒙摸摸自己下巴,“奇怪,那你怎最近总是看他,还总副关怀备至样子。”
“……”听薛蒙这样说,墨燃算是明白过来,他轻咳声,垂眸道,“你想什呢,别咒师尊。”
“没有咒他啊。”顿顿,又喃喃道,“那你老盯着他做什?”
“你看错。”
儿。”
楚晚宁困惑不解,刚想说什,却瞥见墨燃麦色英俊脸庞似乎有些红,黑亮眼神也有些闪烁,像是晴朗夜空里忐忑繁星。
他忽地明白过来什,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在看到某个部位时候,耳中嗡得作响,顿时像被蝎子蛰般,面红耳赤道:“你……你简直……”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蓦地甩衣袖,愤然离去,头顶仿佛还冒着青烟。
这样躲躲闪闪日子连过十来天,哪怕墨燃这只被驯服狼再是温顺,骨子里血气也是愈积愈烈,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意思在里面。每日晨修,暮省,他盯着高台之上玉衡长老,眼神里欲念都是按捺不住,且天比天明显。
痴恋个人时候,哪怕使出浑身解数来隐藏爱意,也是藏不住。
“啪嗒。”
没想到纸团丢过头,只纤细白腻手将它从摊开书页上拾起来,师昧疑惑不解地将这皱巴巴纸张展开,看眼上头写字。
——
“你就是盯着!你是不是有什企图!是不是想要师尊传你独门心法!”
下面还画只狗,重重打个黑色叉。
“又不瞎。”
“你瞎。”
“瞎?那你是狗!”
两个二十多岁大男人正幼稚不堪争执着,高台上楚晚宁听到这边有异动,清清冷冷看下来,两人便蓦地闭嘴,各自低头誊抄背诵着手下草药卷宗,只是胳膊肘还抵在处暗暗相互较劲。墨燃和他抵会儿,倏忽放松力道,毫无征兆把手抽开。
薛蒙用力过猛,陡然失去墨燃那边阻碍,居然直接就哐当声栽倒在墨燃身上。
有时候薛蒙无意扫见墨燃眼神,都会吓跳,他看看墨燃,再看看楚晚宁,凤凰儿根筋,就没有往歧路上想,所以越看越茫然,并不知道墨燃眼睛里闪动着是什情绪。
薛蒙只下意识觉得不舒服,可是哪里不舒服,他又说不上来。
有天晨修,薛蒙趁着周围没人,就压低声音喊住墨燃:“喂,问你个事儿。”
“什事?”
“师尊是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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