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茫茫然间按他说做,却不见他动静,正欲回头,臀腿之间骤然挤进个极烫极硬,又粗又大凶器,刺激得他不由地喉间低喘,眼神涣散,头皮都是麻。
墨燃褪去自己亵裤,再无遮挡硕大茎体怒而贲出,茎深充血发暗,浑圓龟头处分泌羞晶莹液体,往楚晚宁臀腿
“没关系,只是学你做过。”
“不能。”墨燃声嗓如同快要煮沸水,他喉头攒动,涩然道,“会忍不住。”
楚晚宁没有明白他是何意,怔下:“忍不住什?”
墨燃暗骂声,再也受不,楚晚宁气息,声音,肉体,让他寸寸失去为自己套上枷锁,在烧化他。
他低低喘会儿,忽地起身,把将楚晚宁反过来,按在床榻上,楚晚宁还未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无可挣脱悍猛力道强压在褥席间,墨燃滚烫雄浑身躯压下来,从后头裹住他。
磨蹭着。
亲会儿,两人就都有些克制不住,屋里爱欲愈发变得浓重,上面唇舌相吸,下面也无法自制地腿脚交缠,紧紧贴合着摩擦,欲火近乎是肉眼可辦,意乱情迷里,墨燃听到楚晚宁低低说句,有些不甘,又有些赧然,仍是倔强音色:“也想……让你舒服……”
最后尾音几乎都是颤抖,羞耻淹没他。
墨燃心都快化,欲望更是贲张到近乎狰狞凶狠地步,楚晚宁手仍被他带着握着他阳物,这样剑拔弩张狠辣从掌心路传至背脊,楚晚宁能清晰地感受到修真界排行榜上所描绘过那柄凶刃在勃发时雄浑炽热状态,那粗,那硬,滚烫,隔着衣物顶在那里,劲悍至极,他觉得自己绝不可能含得进口中……
跟这个男人做爱,是能要人命。
几乎就在这瞬间,他感到那个尺寸骇然庞物隔着墨燃单薄衣料,狠狠地撞向他股间。
猝不及防,楚晚宁“啊”地声低沉地喊出声来,那声音*靡酥软,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楚晚宁脸庞瞬间红透,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嘴唇咬紧,不愿再惊喘或是叫喊。
忍不住什?
他隐约懂方才墨燃那句话,随即就听到墨燃在他身后边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边粗哑道出后丰句话:“会忍不住想要插进来,想要干你,你怎还不明白……”
炽热呼吸喷在他耳背,男人结实强健胳膊只撑在床榻上,只紧掐着他腰,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动着,喉间发出沉重低急喘。就这隔靴搔痒般地撞击会儿,墨燃忽然拍拍他臀,低沉道:“腿并拢些。”
楚晚宁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墨燃所说“会疼”竟不是平白无故担忧,这哪里是会疼,分明是会被撕碎,剖开,血肉之躯,生生绞裂。
但是想到墨燃是怎待自己,楚晚宁也不知哪里来勇气,又或许他原本就是个能狠得下豁得出人,竟愿意低下头,俯下去要尝试。
墨燃慌神,如今维持理智已是不易,若是楚晚宁真去含他,他怕自己所有残存温情都会被欲火烧成灰烬。
完全被情欲掌控男人就是凶兽,没有理性,没有分寸,只会想要极爽,想要疯狂地占有,他知道。
他把按住楚晚宁,嘶哑道:“别这样,晚宁,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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