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说不出
句实话。
众人愀然，忽有人提议：“既然说不得，不如让她写写看？
还是没有动静。
姜曦道：“看来墨宗师还是太年轻，不如换你师尊来吧。”
然而，就在这时，宋秋桐
脖子忽然动
！她动作僵硬，极其缓慢，但也无疑是极其明显地摇摇。
薛正雍惊道：“不是徐霜林？”
墨燃紧紧攥着见鬼，手背上经脉微凸，他又问：“那
，带你来此地者，你可曾瞧清？”
“试……什？”
墨燃轻咳声，掌心光焰亮起，柳藤倏忽窜出，他说：“就是这个，它叫见鬼。”
姜曦：“……”
见鬼和天问样，都有审讯之能，可审活人，可审厉鬼，也能审灵魂离体尸首。区别在于审人和审尸体，是让他们开口说话，而审鬼，则是直接与魂灵沟通。
宋秋桐死已经不止个月，灵魂早就不在，但所幸凰山阴气充沛，尸身还没腐烂。墨燃低声道：“见鬼，去审。”
只需要将她带到凰山，让她对凰山下达命令，她不会不答应。”
有人问：“但他为什不用珍珑棋子操控宋秋桐？”
“因为凤凰恶灵能识别下令之人是否遭控制。”姜曦道，“必须要活，还要心甘情愿，这座山，才会听其号令。”
大家慢慢琢磨过味儿来，有人惊愕道：“那
们在这里干嘛？不都上他当，跑到他‘幕后’，还因为这该死凰山地幔，没有办法清除这些噬魂虫……现在该怎办？”
姜曦皱皱眉头，似乎有些嫌弃墨燃打那个“台前”“幕后”比喻，但还是说道：“找到‘台前’，直接去摧毁徐霜林布傀儡们。”
又是几许沉寂，宋秋桐忽然张开嘴，但她并没有回答，口中窜出，却是大条粘腻滑蛇，噗嗤掉在地面，嘶嘶游曳开来。
有孤月夜弟子立刻认出来：“她肚子里有吞言蛇！”
吞言蛇，邪兽，无毒，周身覆盖灵甲，可于人肚肠中存活二十余年。
这种毒蛇上修界很多门派也会使用，专门让暗卫吞下，从此之后，那个暗卫除能跟吞言蛇主人可答真话，其余人等无论问他们什，他们都只能答假话，或者真假半掺，否则这种毒蛇就会从休眠中醒来，瞬间撕碎宿主五脏六腑，斩断喉管，撕碎舌头。
见鬼红光蓦地熄灭，宋秋桐整具身子都在发抖，不住地摇头，口中溢出大团猩红血块，瞧上去是被搅碎五脏六腑，还有舌头、喉管……
倏地声，只见得见鬼立刻听从号令，伸开枝条叶蔓，将宋秋桐整具尸身缠绕三圈，她尸体便开始发出耀眼红光。
那红光流曳在墨燃眼底，他开口试着问句，嗓音低沉：“带你来此地者，可是徐霜林？”
宋秋桐那焦黑面容五官难辨，时没有动静。
“……是不是不奏效啊。”有人小声咕哝道。
墨燃眯起眼眸，再次盘问：“带你来此地者，可是徐霜林？”
“墨宗师。”
姜曦说完之后，忽然唤墨燃声，墨燃原本抱臂在旁边专心听着，听他提到自己，不由微怔。
“嗯？怎？”
姜曦幽幽道：“方才墨宗师分析得头头是道，那，姜某还想再请教墨宗师句，台前在哪里，又该怎找？”
墨燃：“……试试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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