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刺吗?”薛蒙愣下,“那就不麻烦,刺师尊会就好,师尊最善刺什?”
“……其实什花鸟纹饰都不太擅长。”楚晚宁有些尴尬,轻咳声,“最擅长刺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
楚晚宁说:“年少时在无悲寺,……怀罪教。……”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眉宇蹙,面色微变,蓦地抿起唇。
薛蒙愣:“师尊,你怎?”
墨燃:“……”
“就是墨燃今天跟说,之前师尊答应他,要给他块手帕……”
楚晚宁问:“那个啊……嗯,不过还没做,你也想要吗?”
薛蒙眼睛立刻就亮:“也能有吗?”
“本来就打算给你们每人方。”楚晚宁说,“直有事,就耽搁。”
嗯。”薛蒙有些尴尬地搓搓衣角,“以前是第个,那如果算上他,不就……”
看他这样,楚晚宁心里阴霾稍微淡些,忍不住微微笑。
薛蒙小时候爱和王夫人撒娇,墨燃来之后,又爱和墨燃在爹娘面前争宠,没想到如今都二十多岁,这个习惯还是改不掉,个南宫驷就把他孔雀尾羽全都激起来,居然为个第第二,耿耿于怀到现在。
楚晚宁道:“没什分别,都样。”
“那不成,不愿意他当大师兄,虽然他拜最早,但是被师尊承认得最迟啊。倒是不介意他进师门,但是能不能让他排最后,当个小师弟啊啥。”薛蒙对此十分认真,“以后就喊他南宫师弟。”
“……”楚晚宁竟似犹豫会儿,才道,“没什……你还有别事?”
“嗯,有,还有件,但下子忘,让想想……”薛蒙就低着头又想起来。在他垂落眼帘之后,楚晚宁几乎是无可遏制地轻轻喘口气,双含怒眼猛地瞪向床榻深处那个人。
墨燃原本也就是做些暖昧情色小举动,想要让楚晚宁尽快赶薛蒙走,岂料他这回眸瞪,眼角微红又不可反抗模样,却蓦地在他心头撩起把大火。
他本就是个兽性极强,在某方面极其野蛮原始人,之所以百般隐忍克制,只是太疼爱楚晚宁,太愧疚,这疼爱与愧疚好像勒住他本性脖环镣铐,让他直没有在床上做出什过分事情来。
但此刻,烦躁与妒意熔断那根脖环镣铐,他湿润漆黑眼睛无声而危险地盯着楚晚宁看会儿,
听闻此言,薛蒙惊喜交加,而墨燃则完全愣住。
不是……不是只有他才有吗?
墨燃瞬间委屈着,偏偏楚晚宁侧着脸和薛蒙聊天,根本没有去注意到墨燃阴晴不定神色。
那边薛蒙扫阴霾,兴高采烈地和楚晚宁谈起自己想要手帕模样,这边墨燃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看着楚晚宁和薛蒙相谈甚欢样子,即便知道他俩根本没什,胸臆中仍百般不是滋味。
“杜若难刺,你若是想要杜若纹,回头去问问王夫人。”
“…都随你。”
薛蒙就又高兴点,他高兴,反而更加不想走。
墨燃在床上等得愈发烦躁心焦,心想这家伙话怎这多,怎还不滚,滚滚滚。
薛蒙不滚,薛蒙说:“还有件事想问问师尊。”
“嗯。”楚晚宁倒是很淡然,“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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