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
和那年,楚晚宁败于他刀下,他俯身踩住他胸膛,伸手捏住他下巴时,样凉意。
墨燃垂下眼帘,手指尖在微微颤抖着。
楚晚宁原本想把手抽出来,毕竟这里眼睛太多,可是他感到那
楚晚宁撤结界,就不由地往后退步,墨燃见他脸色苍白,觉得无比心疼,可是却不能在众人眼前做些什,甚至连楚晚宁手都不得握,只能压抑着自己,问道:“晚……师尊,你还好吗?”
“无妨。”楚晚宁轻轻咳嗽,“多耗些灵力而已。”
但墨燃却知道楚晚宁灵核原本就很脆弱,多耗灵力对别人而言或许不是什大事,可是对于楚晚宁而言……
墨燃闭闭眼睛。
上辈子,他们师徒二人正邪相悖,离析分崩,楚晚宁便是在那战中因为耗尽灵力,灵核瞬间粉碎,从此变得与凡人无异,甚至身子还较凡人更为虚弱。
“前辈面纱和斗笠……”
寒鳞圣手眼底闪过丝阴郁,但也知道有几个穴位定要扎于面部,便神情戾戾地说:“自己摘。”
染着鲜血纱笠落下,露出寒鳞圣手从不示人脸。
那是张极其古怪脸庞,上半张还算清秀,但从鼻梁下,整个面孔都是扭曲烧伤,犹如某种棘皮动物。
华碧楠抬起头,目光中隐约透着些恨意与讥谑:“怎着?墨宗师还不走,留在这里,好看?”
。
华碧楠颤抖着从乾坤袋里摸索出瓶止血药粉,正要往自己伤患处洒,忽然只手拿过他手中瓷瓶,墨燃道:“帮你。”
“……不必。”
墨燃眼神深幽,望着他:“涂个药粉而已,举手之劳。”
华碧楠夺过瓷瓶,低声道:“不习惯别人碰。更何况你根本不是疗愈修士,添乱。”
怎会无妨……
墨燃心中难受,他眼眶微红,沉默着把楚晚宁方才给他衣服披回对方肩头,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隔着衣衫,轻轻捏捏楚晚宁肩膀。
他对他所有沉重爱意,都只能藏在这瞬指端轻触间。
他搀扶着楚晚宁到旁边,他特地找个人少地方,隐蔽安静些地方,然后与楚晚宁同坐下。
趁着没有人发现,墨燃悄然握住楚晚宁手。
“……抱歉。”
华碧楠在他身后冷笑:“早让你别杵在这里,是你自己不听,这时候你嘴上说着抱歉,心里不知在想什呢——大抵是在想‘这寒鳞圣手长得可真是其丑无比’,呵呵。”
墨燃摇摇头,也不便再说什,离开。
马庄主还在折腾着那个断裂掉铁锁,而天宫门前,楚晚宁灵力已近匮乏,他侧身朝薛蒙道:“薛蒙,接手!”
薛蒙立刻心领神会,提刀迎上,他们俩交接完成极为顺利,甚至没有个僵尸来得及在替换瞬间挤进来。
“那帮你吧。”
“师昧?”墨燃侧过头,见师昧已手脚麻利地放下医囊,华碧楠看到医囊,就撇撇嘴,不再吭声,也不反抗。
师昧铺开银针布包,低声道:“圣手前辈,晚辈或有不周,先请见谅。”
华碧楠:“……”
他伤重,直接上法咒止血无用,必须先以灵针截堵,只见寒光骤起,锋芒闪过,师昧眼眸间闪着银针光辉,眨眼间已落十余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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