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嘿嘿笑起来:“后来呢,老子成个疯子
见薛蒙怔忡着说不出话来,徐霜林冷笑:“再说杀那两个掌门事情。他们两个人,个成天敲着木鱼,南无阿弥陀佛念比谁都好听,另个威风棣棣,刚正不阿君子名声天下皆知,但他们却为己私利,面无表情地把推下深渊万丈。试问诸君,凭什要饶其狗命?”
在场那两个门派人听他这样说先代掌门,脸上都是青阵紫阵,想辩驳,却又辩不出任何抑扬顿挫句子来,最后是无悲寺玄镜大师轻叹口气,闭目合十道:“冤冤相报,何时啊……”
“对啊,都说何时,都恨不得把冤仇给解,可凭什是?”徐霜林字句说愤怒,但脸上却依旧是笑着,笑得云淡风轻,甚至有些讥嘲,“扇你巴掌,然后说冤冤相报何时,不让你扇回来,你愿意吗,秃驴?”
有人恼怒道:“南宫絮你嘴巴放干净点!怎可对前辈这样说话!”
“他妈也是你前辈呢。”徐霜林笑道,“小乖乖,你嘴巴也给放干净点儿。”
,“接着说,为什少说几句?”
薛蒙见他居然还笑,脸上那神情就跟看个鹦鹉在架子上拍打羽翼唱歌似,满是玩味儿,不禁热血上头,恼羞成怒道:“你、你当真是恬不知耻!无药可救!”
“有什恬不知耻,你说那些,本就不算什。”徐霜林道,“你说褫夺掌教指环——自古高位,有能者居之。哥哥那个废物,什都不会,靠着张三寸不烂滑舌,居然也能混风生水起,没有和他实际较量过人,都以为他是个数数二人物,称们是儒风双公子——灵力术法不相伯仲——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
“,和他?”徐霜林拍着额头嗤笑,“别逗,从小拿只手就能敌得过他四足并用,要跟他并驾齐驱?终日在苦修时候,他只知道在他老娘怀里撒娇剥橘子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他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后来为在灵山大会求个实至名归,他却背后使阴讨个坐享其成!后来呢?你们给苦练人扣上剽取之名,却给他——封个天下第俊杰好名声,这公平吗?”
薛蒙犹豫下,但仍坚持道:“那你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
黄啸月捻须道:“南宫絮……”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做个打住手势,牵牵半健全,半腐烂嘴角:“商量下,你能不能叫徐霜林?不喜欢南宫絮这个名字。”
黄啸月拂衣袖:“阁下就算要讨个公道,杀那两位掌门,也早该偿清,后来挖去那多人眼珠,又有什道理?”
徐霜林欣然自若道:“从前跟你们讲道理。但没人听。”
“废话!站着说话不腰疼,空口大义指责别人都容易得很,轮到自己就全都变成另张嘴脸,灵山大会这种事情,换你你能忍吗?!”
薛蒙冷不防被他反将军,倒是愣住。
换他,他能忍吗?
“会场上几百个人指着你,说你不知羞耻,名次与掌声全是他,留给你只有辈子都洗刷不尽冤罪,你勤修苦练,在他舌灿莲花跟前溃不成军——这就是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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