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仙君。”
“有
“你看,它都刺穿你。”他抚摸着楚晚宁新戴上耳钉,喑哑道,“捅进去。”
“……”
“它在你血肉里,从此你就是人。”
——前世楚晚宁,来过今生尘世。
这个认知让墨燃心惊肉跳,他头皮发麻,双目昏花,只觉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他麻僵地看着眼前这切,这究竟是怎回事?
绝不会错!!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时自己是饱含着怎样狎昵心思,制作这枚钉针,然后在把楚晚宁做到失神时候,激烈舔吮着他左耳,边感受着身下之人颤抖着释放,边趁着楚晚宁痉挛颤抖,不由分说地用针钉刺透他耳垂。
楚晚宁在闷哼,蹙着眉揪着被褥,却摆脱不伏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
“痛吗?”
他舔着他耳尖淌出细血,眼底闪动着精光。
民,但随即又发觉不是,楚晚宁衣冠穿戴都很端正,他在怀罪允准下进卧室,神情像是被逼到绝处困兽,二话不说,便交给怀罪只法咒熏炉。
怀罪万般话语堵在喉头,最后只问出句:“你……怎?”
“法力支持不太久,不能和大师逐解释。”楚晚宁语速很急,“这只香炉至关重要,实在不知道该交给谁,这个尘世未知太多,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变成什样,也不知道谁能幸免于难,能保护好这个秘密,所以只能来叨扰你。”
“…你在说什?你可是病?”
怀罪没有反应过来,但站在旁边墨燃却脑袋嗡地声,眼前陡黑!他猛地意识到“楚晚宁”有哪里不对劲。
他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倾听楚晚宁和怀罪对话,可是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他根本没有办法立刻回神,他只隐约知道楚晚宁跟怀罪说什,耳中时不时地飘进“时空生死门”“毁灭禁术”“无法阻止”这些破碎词藻。
他看到怀罪蓦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蜡黄,眼仁紧缩。
“你如何证明你说是真?”
“……证明不。”最终,墨燃听到楚晚宁这样讲道,“只能请大师信。”
“……这太荒唐。你说你是从另个尘世通过生死门过来,在那个世上,有个叫做踏……踏……”
“是痛还是刺激?”
耳针扎进去,破开柔软皮肉,犹如对这个人另种程度征服。异物刺到血肉里总是痛,无论是什刺到什里面。
看到楚晚宁痛得呜咽发抖,墨燃就觉得愈发燥热激动,他摩挲着楚晚宁下巴,掰过来和自己边炽热湿泞地接吻,边喘息道:
“戴个耳饰而已,你为什发抖?”
他明知故问,手上用力,将针钉粗,bao地顶破耳垂,毫不怜惜,凶狠而粗野。
耳洞!!
这个楚晚宁左耳上有个耳洞,戴着颗细小猩红耳饰,犹如细小朱砂。
只是个再微小不过细节,却让墨燃如遭雷殁,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根本不是楚晚宁……或者说,这根本不是这个尘世楚晚宁!
他……他来自于前世,来自于踏仙帝君那个时代,否则他绝不可能拥有这枚印记。墨燃清楚地记得这枚耳饰,是用自己灵血凝淬而成,附着情咒,会让楚晚宁对自己触摸和侵略都愈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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