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是封住你行动,但却没
墨燃吃痛,闷哼声。
他便趁此机会挣脱,极怒地瞪着灯火中那个男人。
“滚出去。”
躯壳底下楚晚宁看清,自己方才拿来扎他原来是根金色发簪,那是男子成亲时饰物。
“啧……”墨燃抬手,望着自己汩汩冒血伤口,先是冷笑,而后伸出舌头,犹如毒蛇吐信,舔过那纵横鲜血,卷进唇齿之间。
“……”
“也罢。”不等楚晚宁说话,墨燃就自顾自道,“反正给你每样东西,你都不喜爱,你从心底里就瞧不上。”他说到这里,嗤地笑起来,“但那又怎样呢?你看,你终归还是要当人。”
墨燃说着,狎昵地伸出手,从后头狠狠将楚晚宁搂进怀里,楚晚宁身躯大抵承受不住这样刺激与愤怒,终于睁开眸子,因此他总算可以继续看清眼前切——
他面前就是张铜镜,铜镜里倒影着墨燃和他身影。墨燃身金红色华裳,头戴九旒珠冕,居然是婚服制式。这个男人在身后拥着他,脸庞凑下来,开始亲吻他耳坠,脖颈。
楚晚宁微微颤抖,因怒也因别。
然被粗,bao地推开,楚晚宁能感觉到自己似乎非常不愿意见到这个推门人,所以只背脊笔挺地坐在桌案前,头也不回,甚至还闭上眼睛。
“都出去吧。”
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
两个仆人立刻放下手上梳子,水盆,面露恭敬之色,低头作福。
“是,陛下。”
他眼中闪着疯狂光,那种光泽充满兽性,时间竟让他脸不再那英俊,反倒有些厉鬼狰狞。
“想不到你灵核都废,还能伤到本座。”墨燃嘴唇染着鲜血,呵呵笑出声来,“楚晚宁,你指爪尖锐,本座真是小巧你。”
“……滚。”
“滚来滚去,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句话啊?”墨燃垂落手背,倒也不急着包扎,他好像很享受这种疼痛,神情竟是有些变态舒坦,“你这喜欢唾弃本座,今天当着全厅宾客面,怎就不吭声?”
“……”
“你别妄动。”
“呵,不要妄动好说,那师尊想要怎动呢?”
威胁无用,反被调侃,楚晚宁只得咬牙凶狠道:“孽畜!”
墨燃轻笑,他神色倒是很痴迷,他英俊面庞上有着半醒半醉性感,嘴唇不住地磨蹭着楚晚宁侧脸,口中喃喃道:“孽畜又怎样,你看你现在,还不是彻彻底底……都归……”
也不知哪里来杀机,楚晚宁感到自己躯体从案几前抄起个什东西,反身朝着墨燃手背猛扎过去。
那两个随侍出去,楚晚宁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睁眼,但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那个声音,他怎会听错。
楚晚宁有着野兽般警敏,他感到那个人在走近自己,步两步……忽然呼吸就在耳鬓,带着浓重酒气,滚烫炽热。
“你怎还没睡?”墨燃在他身后低哑地问。
楚晚宁听到自己冷淡地答:“正准备睡。”
“唔……看出来。”墨燃在他耳边轻笑着,“外袍都脱,发冠也除,就这不喜欢这套装束?这都是本座命人用最上乘金丝缝制,嵌极品玉华石,本座给你东西比给皇后还要好,你怎就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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