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激烈地吱嘎晃动,墨燃眼神疯狂而炽热,神情性感而
没什比这更刺激事情。
他这样想着,粗硬性器竟又胀大圈。
“说,说你要被操,说你是人。”
在这样反复折磨与凌辱之下,楚晚宁终于听到自己在沙哑地喃喃,完全是在混乱地重复:“是……是你……”
意识已支离,神情已破碎,傲骨嶙峋,只剩体内翻涌不息可怖欲望。
“说啊……要不要操你?吸得这*荡,你还有什立场倔气?妈,操射你……”
此时楚晚宁似乎终于被击潰,疯狂滔天情欲已经杀死他魂灵,他只剩下具被男人玩弄躯体,*荡且敏感,不知餍足。
“说啊……”男人在他身后边痴迷沉醉地顶撞看,边粗野地喘息。
“呜……”
墨燃捅得很深,巨大性器在湿润地肠壁里搏动,他低喘口,红着眼眶,将楚晚宁臀抱得更起,而后深深插在里面,小幅地抽动,打着转,去刺激这个被涂抹春药男人。
,扔到边,听声音似乎是柄釗,或者管烛台。他方才竟在宝釗柄或是烛台柄以自慰……
男人摸着他脸,声音急切而疯狂,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听出丝悲伤:“楚晚宁,恨透你。”
“你害死这辈子最爱人,怎办?你说怎办?只能让你来还,让你辈子都毀在手里……楚晚宁……”
男人握看他凶器,因为太疯狂,太热切,第次顶都没有顶住,滑腻火热茎头打在臀內侧,渭过去。男人喘口气,扶正,握着楚晚宁腰,再次插进去。
“啊——”
“不是要,你该说是,要操你。”墨燃虽这样不无恶意地说着,但他也隐忍到极限,他喉结攒动,忍不住发狠地抵着楚晚宁臀,激烈而猛力,充满兽性地顶撞耸动着。
楚晚宁被操浑身发软,连跪趴看力气都没有,他身软成泥,凤目微阖,不住嗯吟喘息着。
万古情毒,这药,只要星半点,圣贤也会成欲兽。
墨燃却在他体內挤进大半管。
“舒服吗?搞得你爽吗?”墨燃单手撑着床柱,另只手探过去不住地抚摸着楚晚宁胸膛,腰身。
其实墨燃知道,是自己输。
用世上最烈药,几乎挤进大半管,挤得肠壁都粘腻不堪,楚晚宁才愿意臣服于他。
是自己输。
可那又怎样呢?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东西,他清高师尊,终于成在他身下喘息不止,情欲迷蒙楚妃。
楚晚宁听到自己暗哑呻吟,似乎终于绷到极致。还有男人粗重呼吸,涂满情药肠壁终于被火热性器再次撑开,严丝合缝地填满,楚晚宁在不住地发抖,浑身都是细汗,眼神失焦……欲望终于吞噬他。
眼前又黑下去。
再次亮起,能感到无尽极乐。
幻境里身体和现实身体似乎再也难分彼此,他和那个强健男人抵死纠缠,墨燃把他压在床上猛烈地操着,插看,他在男人身下哭泣,哽咽,趴在榻上手指深陷在野兽毛皮里。
男人每次撞击都想要把他按死在床上,那凶狠,那有力,他能感到男人汗水在腹部汇聚,滴到他腰上,流到他腰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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