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间,也曾有过和缓,也曾有过花间壶酒,有过雨中同撑把伞。但你都忘,而如今也不能再提。
“所以,你看。只有把你手脚折断,筋骨抽离,爪牙拔尽,你才会乖乖躺在身下。”墨燃亲吻着他,语气疯狂又热烈,“只有当上踏仙帝君,才能这样欺压你,折磨你,强迫你,践踏你。”
释放过性器仍然微硬,在他体肉搏动。
“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墨燃轻声道,“墮于地狱被判*罪,也是值。足够刺激。”
他摸着楚晚宁头发,到最后性器也没有退出来。
这种性爱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那响动甚至让外头值夜宫人,第二日见到楚晚宁,脸都是红,眼里透着些探寻暧昧。
他射给他,他亦被他刺激到高潮,褥子都被弄得腥膻湿泞。
其实这应该算是楚晚宁被软禁那久以来,第次在没有被用药情况下,被墨燃直接插到射精。
恍惚间,他听到墨燃在低沉地说:们走到今天这步顺理成章,你知道为什吗?”
每次都顶到楚晚宁体内那个麻筋,楚晚宁初时还能咬着嘴唇忍受,但后来墨燃开始用力而急促地耸动,囊袋和臀腿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啪啪声,他们交合地方有爱液淌出来,湿粘大片……
这个时候,楚晚宁还在强撑,但墨燃抬手掰过他下巴,下面还在猛力地顶弄他,但嘴唇却湿润而饥渴地吮吸过来。
他眼眶忽地就有些潮。
那吻结束,想要忍着,却不知为何再也忍不住。
他在墨燃身下,随着墨燃侵犯他动作而低低地呻吟,无助地喘息。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墨燃开始有这个习惯——哪怕知道楚晚宁会生病,知道有这样那样不好,他也不愿意出来。
他心中有捧燥热火,欲望四溅,兽性狰狞。
唯有楚晚宁是他水,是他匣,是他想要撕裂撕碎想要亲吻残肢那个人。
而楚晚宁呢?他在最初痛苦过后.终子开始慢慢沉下来,慢慢地开始独自人,梳理着所有已知线索,思索着幕后之人给墨燃种下长恨花,究竟图谋什,最终想要又是什。
“……”
“很早就想上你。”墨燃手指没入楚晚宁漆黑长发,“恨极你高高在上,神情冷漠样子,无论做什,都讨不得你半句好。”
楚晚宁睫羽轻颤,几乎是刺痛。
那人还在他发鬓边喃喃不休。明明被欺辱是他,可得便宜那个男人思及往事却反而像个怨妇:“无论做得多好,多卖力,你都不肯看眼。”
不是。
他试图反手抓住床褥,就像试图抓住自己分崩离析傲气。可是没有用,墨燃操太凶狠,太密实。
他腿都在颤抖,股间早已被弄得湿润狼狈,他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小声闷哼与呻吟,甚至在墨燃操最用力最,bao虐时候,他竟离神,被干得双腿大张,脚趾紧绷,几乎是失声地在墨燃身下喘着:“啊……嗯……啊啊……”
那个时候,墨燃眼神幽暗得厉害。
他叫愈响,愈失态,墨燃就干得越凶,越刚猛。
于是翻天覆地,连床几乎都要掀翻,被褥枕头全都错位,滑到地下,但在激烈交合做爱两个人却什也顾不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